楚衍回宫复命,出宫后就被禁足在了大理寺。李太傅的案子虽未完结,但皇帝已经下旨让李太傅官复原职。楚衍难得有空躺在院内惬意地欣赏着快要枯竭的银杏树。“公主,公主!没有通传不能进啊!”曹鸢一脚就把门口守卫的踹开。“放肆!华阳公主可是你们能拦的!当心你们的脑袋!”锦竹大声斥责道。曹鸢大步走了进去,楚衍正捏着银杏叶的叶杆在手里把玩。“你倒是逍遥自在!扔下这一堆烂摊子等着本宫收拾!”楚衍嘴角含笑,“下官已经按照圣上吩咐的将李太傅罪名洗清至于是谁诬陷的就与我无关了。”“为了不得罪人直接抗旨,楚大人这可不是你光明磊落的做事风格!”曹鸢坐到他对面的石凳上。“公主爱管闲事,不如公主去查,等查清楚陛下定会更加重用公主!我一个大理寺卿实在是能力有限!”楚衍漫不经心道。此案已经交给监察司了,曹鸢也不愿趟这浑水!他楚衍都想不接这烫手山芋,曹鸢又怎么会傻到去接呢!此案内情复杂,以她现在还不足以能查。“总之李太傅的事情已经正名官复原职事情就算告一段落!”曹鸢站起身来,慢慢向他走近,将他的轮椅转向自己,“不过咱们俩的事情你是不是还欠本宫一个解释!”楚衍抬了抬眼皮,喉咙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牵强的笑容,“公主说的应该是上次下官救你之事。救公主之事是分内之事!公主您不必放在心上。”曹鸢眼角一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公主你要是非这么说!也是你轻薄于我的!”楚衍郑重其事道。“胡说!明明是你对本宫行不轨之事!”曹鸢压低声音。楚衍委屈着说,“公主你真是忘了,你在房间里一直扒我衣服,我差点就要被你给……”“不许往下说了!”曹鸢制止他,脑海里浮现了那日的情形,他说的那些场景她还是有印象的,真没想到他倒还说出来了,想起那日脸瞬间红了起来。“算了算了!此事作罢!以后谁都不许再提!”曹鸢一溜烟地逃离了大理寺。楚衍看着她的背影眸中带笑。她居然还会害羞!“公子,公子,他今日出宫了。”玄风小跑过来。——马车上。曹鸢拍了拍自己的脸让她冷静下来。锦竹掀开车帘,“殿下你快看,那是不是薛小姐!”曹鸢这才回过神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薛兮琼正和一男子在路上逛街。“原来薛小姐是有心仪之人了!”算算时间也到他出场的时候了。“锦竹,派个人去盯着。”刚刚到薛府门口,门口的下人说一位姓白的大人想约曹鸢去对面茶馆喝茶。白露!她来此处找曹鸢!曹鸢被引入茶楼包厢。“你来找我可是遇到什么难事?”曹鸢坐在她的对面。“微臣上任的这些天有查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去年贡品的名单有问题!上面有一个琉璃盏与李太傅贪污的贡品一样。礼部向来严格倘若真是贪污的贡品应当不会再送入宫中作为贡品,而是在监察司作为证物!”“你是说,有两个琉璃盏或是宫中与监察司的琉璃盏其中有一个是赝品!”曹鸢问。“可以这么说!”“嗯!本宫知道了你还有其他事吗?”“公主不调查吗?”白露问。“你为何要查此案!这案子连大理寺卿都不愿查,你为何要插一脚!”曹鸢问,“就不怕得罪人被灭口?”“公主难道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下官以为您会想知道!李太傅一定是知道什么事情才会被诬陷,公主真的就坐视不理?”白露直言不讳。“够了!”曹鸢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白露见状跪了下来,“下官该死!”“查什么,不查什么不需要你来命令本宫!你做好你的分内之事!本宫让你去礼部你可知是为何?”“下官明白!下官会做好分内之事。”曹鸢直接离开。白露刚想起身,一个手按住了她。萧寒景坐在位置上,看着她。“好久不见啊!你这模样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人!”萧寒景一脚踩在凳子上,悠哉地倚靠在梨花木的椅子上。“是你!你怎么出宫的!”白露像见鬼了一样。萧寒景嘴里噙着笑,“这话我应该问你吧,你是怎么做到从那场大火逃出生天,还能出宫的?”“啧啧啧……看你脸上的疤痕真丑!你以为弄成这样就没人发现你了?”“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我应该是同一条船上的!”白露激动道。萧寒景眼神变得柔和,“你这模样难成大事,还不如跟太子死在火里!”萧寒景对她一如既往的毒舌。“你给我闭嘴!你那张破嘴就没说过一句我爱听的!”白露破口大骂。萧寒景笑了笑,“太子生前可有遗言?”“我没必要告诉你!你和华阳一样都是贪图享乐之人!”“这么凶!还和以前一样沉不住气!不如让我也参与进来!”“哼!我的计划和你无关,”白露起身离开,“不需要!”啧刚不还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萧寒景自言道。“公子,刚才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说一个时辰后见面!”一个小厮跑过来。“不去,不去!忙着呢!”萧寒景追上白露,“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咱们合作如何!”:()重生后我在朝堂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