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日。薛府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氛围。然而,尽管府中宾客满座,热闹非凡,却终究未有曹鸢成婚之日的那般气派。曹鸢成婚之时,那场面可谓是奢华至极,金碧辉煌的装饰让人仿佛置身于皇宫之中。而现如今的薛府布置虽然也很精美,但在气势上却稍显不足。曹商从花轿上下来,一步一步走进薛府,她心里高兴极了,曹鸢死了,她也得偿所愿与她的薛郎双宿双飞了。却不知这些都只是曹稷计划的一部分。人群中百姓在门口讨论着。“薛家真是有福,能娶两位公主!”“虽然娶了是两位公主,但这位华丰公主怎么能跟华阳相提并论!那可是我们大魏第一位有军功的公主!”“华阳公主才死了多久就娶妻!”“真是可惜了华阳公主为国捐躯竟落得如此下场!”曹商与薛兮年拉着红色绸带拜堂,薛兮年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全然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刚刚完成夫妻对拜。“这么久没回来,这薛府怎么这么热闹!”听到声音薛兮年眸中一闪而过的喜悦。曹鸢身着红色战袍,腰间束着黑色宽腰带,尽显英姿飒爽之态。曹商闻声掀起盖头,“你,你怎么还没死!”薛兮年呆在原地像是见了鬼一样,他揉了揉眼睛,以为一切都只是在做梦,没想到居然是真的。由内而外散发的高兴表露在了脸上。“阿,阿鸢你没死!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死的!”薛兮年走到曹鸢跟前。曹鸢白了他一眼,又装深情?这套她可不吃了。曹鸢大步走进内堂,将挡路的薛兮年撞开。“我死了你们就能双宿双飞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曹鸢,我和薛郎可是奉旨成婚!你是不是又来捣乱!”曹鸢坐到薛老夫人身旁,“今日是我们薛府纳妾的日子,我身为薛府正妻理应在此。”“你说谁是妾室!我告诉你我们是父皇指婚!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妾?”曹商怒火中烧全然不管任何仪态与街边的泼妇毫无二样,以前她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仪态。“就凭我现在还活着,我不仅是你的皇姐还是薛家的正妻。”“来人!”外头锦竹托着一份盖着红布的托盘进来。众人都在好奇是什么东西。曹鸢揭开红布,“你既是妾,就应该懂规矩。妾室是不能穿红衣出嫁,应该穿粉色。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锦竹,还不伺候皇妹更衣!”“曹鸢你敢如此羞辱我!我要告诉父皇。”曹鸢笑了笑,丝毫不再怕的,“皇妹,我刚从陈国回来,你觉得父皇是更在意你还是我?”“阿鸢,都是一家人。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这样你们都不好下场。”薛兮年宽慰道。“薛兮年,你敢背着我纳妾,我都还没找你算账。”薛老夫人扶着头,娶了两位公主在府,这以后的日子可别想清净了。“大家说说是不是!”曹鸢大声喊道。“是啊,华阳公主比华丰公主进门早,这是得穿粉色的。”“华阳公主是侥幸逃生,回来丈夫居然成了自己妹妹的心里肯定有气!”“你们说够了没!都给我闭嘴!”众人纷纷都向着曹鸢,让曹商更加的气愤。薛老夫人见状赶紧走到曹商跟前,小声说道,“华丰公主,当心气坏了身子。这里这么多人,我们有什么事情先忍着,等宾客散了再说!”“万一被人知道了,对公主你的名节有损。”曹鸢眉心紧了紧,嗯?难不成怀孕了?曹鸢见薛老夫人如此对待曹商似乎明白了父皇他为何急匆匆下旨成婚。曹商一听更是生气了,因为她的孩子根本就不存在,让她压着一团火尤其还是在曹鸢面前她更忍不了。“来人,帮公主脱掉嫁衣!”外面进来了几个丫鬟,挽起袖子就准备扒曹商的衣服。“你们敢!我可是公主,曹鸢我要杀了你。”“给我扒!”薛兮年想上前被锦竹拦住,“驸马爷,府内事务由我们殿下负责,您有意见吗?”很快,她们就帮曹商换好了粉色嫁衣。曹商跪在地上愤恨地瞪着她。“皇妹正好你跪着,来人!还不给公主上茶!”“你什么意思!”“你身为妾室给我敬茶不是很正常的吗?”丫鬟安平端了一杯茶来,心疼道,“公主!忍一忍吧!”。“皇姐,请喝茶。”曹商端着茶跪下给曹商敬上,后槽牙都要被咬碎了。“多谢皇妹!”曹鸢端着茶品了一口。“你既然敬了我茶,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那我自是应该给你们新婚一些回礼!”曹商可是知道她不安好心,直接拒绝,“我才不要你的东西!谁知道你又安得什么心。”几名丫鬟端着上来。托盘上的是几件贵重的首饰。“阿鸢,这不是当时我们成婚时父皇赏赐的吗?你要送给商华丰公主吗?”薛兮年不敢在曹鸢面前喊得太亲近。“兮年真是好眼力,这里正是你与我成婚时赏赐的。”“我看外面皇妹的嫁妆实在是少的可怜,我这不是专门拿了我的嫁妆来贴补你一下。皇家婚礼怎么会能这么办的这么仓促。”众人又开始议论。“是啊!一般皇室婚礼少说都要筹备半年以上,这怎么就一个月就把这婚礼给办了。”“怕不是等不及了。”“都说华丰公主与自己姐夫有染难道是真的!”“说不定肚子都被搞大了。”“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要是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直接撕烂你们的嘴。”曹商情绪激动地大声说道,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威胁。她的激烈反应似乎在无意中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和焦虑。也让旁人更加确信了谣言为真。曹商的双眼瞪得浑圆,死死地锁定着面前的曹鸢。她的目光如同一道炽热的火焰,直直地穿透空气,毫不留情地灼烧着曹鸢的身躯。“曹鸢你给我等着。”:()重生后我在朝堂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