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的寿宴当日。曹鸢与薛兮年坐上马车,在去的路上。马车上薛兮年不停的整理自己的衣襟。看上去激动又紧张。“阿鸢,今日多谢你能陪我来,我还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薛兮年握住曹鸢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曹鸢只能配合他,一副原谅爱夫不计前嫌的模样,“兮年,如今我们是一家人,要和平相处!”“不过你这样不带皇妹,皇妹不会生气吗?”“这是正事定然不能让她来。”马车停到了尚书府门口。薛兮年先下马车,伸手牵起曹鸢的手,扶她下车。附近对面巷子口的另一辆马车里,曹商看的清清楚楚。“公主我们要进去吗?”安平询问道。“你通知薛兮琼了吗?”曹商压住嗓音。“是,已经都交代好了。咱们这次定能翻身!”曹鸢与薛兮年在尚书府门口,正好一位男子正带着一位年迈的老人在门口被撵。“走走走!只有一份请帖送这么点东西就想进尚书府蹭吃蹭喝!”“儿啊,你把我放门口吧,为娘在外面等你!”“这怎么行!”“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在这堵着。”曹鸢问道。“是硕王殿下!让硕王殿下见笑了,这俩人只有一份请帖,就送了一块破玉佩就想进尚书府!”“我正把他撵走!”“你们是……”曹鸢上下打量着他们,今日有请帖的都是朝臣,看他们的样子确实像是来蹭吃蹭喝的。“回禀硕王殿下,我是礼部的新上任的主事,文旭昌,这次受邀来参加尚书大人的寿宴!”曹鸢看着他,未有绫罗绸缎,只是着了一身布衣,俊郎的脸庞,长了一双与薛兮年相似柔情似水的眼眸。想起了前世刚认识薛兮年的时候,他好像也是如此遇到了窘迫。死前才知道都是专门演了一出戏,让自己出手,这才成功吸引到了曹鸢,对他一见倾心。“既然是礼部的,就同我们一起进吧!”薛兮年劝阻道,“阿鸢,他只有一份请帖按理说不能带自己的母亲的。”“大人,我不进去了,我就在门口等我儿。我儿孝顺,我常年生病就想着带我来沾沾喜气!”“那就跟本王一起进去吧!多一张嘴而已。尚书府也不是吃不起,不过文大人,老夫人有病应该尽早治病,不宜太过奔波。”“孝顺是好事,但做的过分了对你的仕途可不是好事!”文旭昌自是听出了她的意思,当他想解释些什么的时候,曹鸢岔开话说,“管家,尚书大人若是问了就说是本王带来的!不让你为难。”“是是是,王爷说的是!你们都进去吧!”“多谢王爷!多谢薛大人!”文旭昌行礼。“阿鸢为何要帮他,自从他上任以来,每日都带着母亲来礼部,我们礼部的人都不待见他!”薛兮年有些埋怨。“公家地方为何他要带母亲?”曹鸢疑惑道。“听说是母亲长年有病离不开人!依我之见,他就是做给我们看。”“兮年,想当初你不也是寒门的布衣出身吗?怎么也跟其他臣子一样也开始说三道四了,你现在可变了。”薛兮年脸色难看。这么些年朝堂上,寒门能崭露头角的屈指可数。一些四王爷的部下也全都在这,他们向曹鸢行礼,“硕王殿下来了!”“各位大人好!”曹鸢拱手行礼。“硕王殿下来了!”范尚书过来迎接。“尚书大人,今日本王与兮年特来祝寿!”范尚书身后跟着两位年少的公子看样子应该是范尚书的儿子。“这两位是范尚书的……”“他们是我的犬子!范青离,范青玉!他们现如今在兵部,还望硕王照料!”范尚书的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不服气,尤其是范青离。毕竟被女子踩在脚下更是不痛快,估计还听了薛兮琼的枕边话更是对曹鸢印象不好。“范尚书言重了,都是我大魏的栋梁之材。本王只是代为管理兵部,也算是新人,还望两位公子指点一二。”两位公子互相看了眼对方,首先态度上曹鸢是说得过去的。“你们愣着干嘛,还不赶快行礼!”“硕王殿下好!”“快里面请吧!”范尚书迎着曹鸢他们往里走。“多谢!”曹鸢与薛兮年一起往里面走。后面的几个大臣议论着。“侍郎与硕王真是郎才女貌!”“是啊,天造地设的一对!”曹商正好从门外进来,听到这话更是火气更是涌上心头。文旭昌母子看向远处的曹鸢,原来她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硕王。曹鸢与薛兮年落座,曹商过去坐到了薛兮年身边,薛兮年一转头被她吓了一跳。“商,商儿,你怎么会在此?”“薛郎,你是巴不得我不来吗?”曹商说道。“怎么会!我只是怕商儿的身子重不能来!”“是啊,本王与兮年是怕你身子沉这里人又这么多,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这样吧,等一会儿回去本王请个太医为你看看!”“不用你假好心,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下毒!”曹商心虚的别过头。宴席过半,突然外面敲锣打鼓起来。“铛铛铛!”“走水了走水了!”正在这时,只见尚书的管家神色慌张地匆忙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着:“各位大人,不好了,尚书府走水了,请大家迅速离席!”整个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众人纷纷起身,面露惊恐之色,开始向门外涌去。曹鸢和曹商也夹杂在人群之中,被人流挤得有些站不稳脚跟。就在他们刚刚走到门口时,不知道是谁从后面猛地推了一把曹鸢,毫无防备的她结结实实地将撞在了曹商身上,两人一起摔到地上。“商儿!”“阿鸢!”薛兮年快速跑了过去,扶起了曹商,“商儿你怎么样?”“薛郎,我的肚子好痛……”“啊血!流血了!”众人尖叫。“皇姐,为何害我!”曹鸢疑惑了下,怎么可能会有血,她不是没怀孕吗?:()重生后我在朝堂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