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只青花瓷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被摔得粉碎。碎片散落一地,曹稷站在府内的外厅,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脸上青筋暴起,眼中闪烁着怒火,愤怒的情绪已经到达了顶点。"楚衍!还真是小瞧你了,竟然连尸体都做了准备!"曹稷声音充满了愤恨和不甘。心中的怒火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不过我就不信你能做到滴水不漏!"曹稷握紧拳头。他大声喊道,"来人!"话音刚落,外面走进来一名侍卫姜痕。他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曹稷的指示。“二殿下有何吩咐!”“按照计划执行!”姜痕僵住了,担忧道,“二殿下,真的要听那人的话?那人的身份还未查明,如果有意外会”“我们没有虎符,京城守卫只能控制一日,倘若要想时间再长,就只能铤而走险了。”“二殿下,您说硕王殿下会不会用虎符帮他……”姜痕猜测道。曹稷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且带着一丝不屑,“她敢用吗?整个朝堂谁不知道那虎符就是用来安抚镇北侯的!自从拿到手后,她何时用过!”“我这个妹妹虽说见一个爱一个,但遇到国家大事还是很严谨的!不过她要是知道楚衍的真实身份……”听到这话,那人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忧地问道:“可是万一……”还没等他说完,曹稷便打断道:“没有万一!本殿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这次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属下明白了!我这就去办!”那人立刻应道,转身离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曹稷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楚衍,这次看你如何与本殿斗!”经过早朝的事,曹鸢也忘了向皇帝请旨和离的事情。只能等到有机会再说。想起和离,她记得那日薛兮年貌似受了重伤,至于受得伤势如何她似乎不记得了。“曹鸢!”曹商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她的步伐沉重而急促,仿佛带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还没等曹鸢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曹商就挥起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锦竹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这一巴掌。“锦竹!”曹鸢惊愕地喊道,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和担忧。锦竹挡在曹鸢身前,绷着嘴瞪着曹商,丝毫不惧怕曹商的身份。曹鸢心疼地抚摸着她受伤的脸颊,关切道,“让我看看你的脸!”锦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曹鸢对曹商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转头看着曹商。“你为何打人?”“你这荡妇真是恶毒,不守妇道也就算了!居然还把薛郎伤的如此之重!我跟你拼了!”曹商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仇恨。她像一个泼妇一样扑向曹鸢,试图用手去抓她的脸。曹鸢抬起脚用力一踹,正好踢在了曹商的肚子上。曹商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就凭你也想跟我拼命?真是不自量力!”曹鸢冷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薛兮年就是这么跟你说的?是他先给我下药,没有让他死已经很对得起你了。”曹商此时又怎会听得进曹鸢的话。“曹鸢你别以为我怕你,我要去告诉父皇让薛郎休了你!”曹商一边吼一边朝外走去。“殿下,昨日驸马爷回来的时候,听大夫说双手尽废,估计连笔都握不住了。还有那里……可能都不能尽人事了。”曹鸢轻笑,薛兮年没想到上一辈子的痛有人替她报了。“那不是还没死吗?我就不信他一个废人,敢去告诉父皇!”“殿下,楚大人这次是真的走了吗?我看全城戒严了!”“应该是躲起来了,不然今日皇兄就不会就这么算了。”“殿下,您没打算用虎符开城门吧?”“锦竹你说什么呢,怎能因为楚衍动用虎符!楚衍是个蜀国人,现在都不知道皇兄到底知不知道楚衍是蜀国人,说不定皇兄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可不能中了他的计!”听到曹鸢这么想,锦竹这才放心下来。成婚之前,为了薛兮年她可什么疯狂的举动都做过,真害怕她为了楚衍也做些什么。锦竹抓着曹鸢的手臂,又提醒道,“殿下,虽然楚大人是为了你没走,但您一定一定不能用虎符!”“你放心吧,我不会用的!”“不过明日我需要调几个人用用!”夜幕降临。曹商狼狈不堪地进了府邸,刚下了场雨,她宛如一只落水狗般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湿透了贴在脸上,显得十分憔悴。她的双眼充满了疲惫和沮丧,刚刚进宫准备告状,被宫门守卫拦住了,她甚至连宫都没进去。此刻,她心中的愤怒与怨恨愈发强烈,而这一切全部都是拜曹鸢所赐。当她踏入卧房时,发现薛兮年正静静地躺在床上休息。看到这一幕,她的心顿时软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曹商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缓缓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拉起薛兮年的手,温柔地说,“薛郎,你感觉如何?今日我未能见到父皇,不过父皇不会一直都不见我的!”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无奈。“商儿,我这身子不想拖累你了,你想走就走吧!”薛兮年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曹商的脸,轻声说道。曹商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刺痛,连忙抓住薛兮年的手,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薛郎,你怎能如此想我?你我之间,又何谈拖累呢?我会给你请御医,咱们好好治伤!一定可以康复的!”她紧紧抱住薛兮年,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薛兮年感受着曹商的温暖,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满足。薛兮年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虽然曹鸢这条路死了,但只要有曹商,再加上二殿下的支持,应该没有人敢轻易动他。他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调养身体,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可他忘了,曹稷是不用废棋的。:()重生后我在朝堂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