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昂星避之不及,头上被砸了一个大包。
南玖鸢迅速贴他一个定身符,冷笑道:“你喜欢泼狗血是吧?我让你玩个够。”
小厮目瞪口呆。
“福宝,让星少爷端起狗血盆,到太阳底下晒,让他好好驱驱邪。”南玖鸢寒声道。
“是。”福宝高声应道。
小厮见势不妙,趁机溜出院子。
午时,阳光最为猛烈。
南昂星脸色通红,手脚发抖,满头大汗,后面的衣衫都打湿了。
南玖鸢悠闲地坐着摇椅,舒服地眯着眼打盹。
福宝在旁边轻摇蒲扇。
南昂星狠狠地横了南玖鸢一眼。
“我的星哥儿!”
柳兆怡看到南昂星满身血迹,吓得几乎昏厥。
“鸢姐儿!你就这么对待弟弟的吗?”她疾言厉色道。
柳兆怡一把扯下南昂星背后符篆,心疼地给他抹去脸上血迹。
“什么晦气玩意儿!”
定身符一解除,南昂星身子一软,尿都拉出来了。
“娘,我好痛!”
南昂星不满地原地打滚,撒泼道。
“鸢姐儿,还不过来给弟弟道歉!以后,你还得仰仗他呢。”柳兆怡斥责道。
“一个对嫡姐不尊的弟弟,我何须道歉?”南玖鸢慢斯条理地抿了口茶。
嗯,口感确实苦涩,但胜在醇厚持久。
柳兆怡气不打一处来,“他才八岁,懂什么?你作为嫡姐,更应该谦让一下他。”
“我记得父亲是三岁启蒙,九岁中举,人称南九龄。星弟都八岁了,还在玩泼狗血捉泥巴呀,实在不像话。”
南玖鸢好整以暇地看着南昂星,不住地摇头。
“你。。”柳兆怡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贱人歪理一大堆,口齿伶俐,简直句句在戳她的肺管子。
其他丫环面色各异。
这位刚回来的南大小姐不一般呐,居然怼得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贱人,祖母都不敢训我,你凭什么训我娘亲?我杀了你!”
南昂星完全失去了理智,顺手抄起桌上的刀子,直接朝南玖鸢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