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正被吊着胃口,冷不防她一下子就出去了,抓狂道:“这么着急吗?就不能说完再走?你以为什么?”
“唰”一下。
黑了。
顾蓉蓉接下开关,隔绝开母鸡的视线。
母鸡:“。。。。。。”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鸡!
它忿忿想,一定要先把这次带回来的东西琢磨出来,到时候好在顾蓉蓉面前扬眉埕气。
低头一瞧,又是一肚子气。
这时才发现,顾蓉蓉出去的时候,把小布包也带出去了。
真是气死鸡了!
顾蓉蓉接过冷星赫递来的解酒汤:“我确实没喝多,那点酒,还醉不了我。”
冷星赫只笑不说话,也不知道上回喝醉的人是谁。
转眼看到小布包,顾蓉蓉把布包给他:“喏,从百味楼拿回来的。”
冷星赫打开小布包,又是帕子,又是账本,还有银票。
“这么多?”银票厚厚一沓,面额还都不小。
少说也有十多万两。
“我们今天花了一万二,”顾蓉蓉一口气把解酒汤喝完,“那算是投资,这是收益。”
冷星赫浅笑:“说得好。”
他看一眼帕子,没去碰:“这是什么?怎么还有旧帕子?”
顾蓉蓉想好说辞,放下碗,拉住他的手,认真看他:“我说话,你信吗?”
冷星赫毫不犹豫:“当然,信。”
“那,其实我养的那只鸡,不是普通鸡。”
冷星赫点头,并不意外:“我知道,早就看出来了,那只鸡很有灵性,好似能听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