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雪把手里的药剂直接亮了出来:“猴哥们,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听懂我说话啊?我是药,你们要是撕巴我,我就毒死你们!我过去把我家小白揪出来就走,打扰之处还请见谅。猴哥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答应了嗷!”“……”“……”沈晴雪好像看到猴群和小白向她这边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可能是错觉。沈晴雪还是抬脚跟着小白往前走了几步,见猴群没拦她,也没过来撕巴她。沈晴雪把打开的药剂盖又盖回去了。要是有危险再打开~山洞不小,有几处山泉水不时的流下来,令整个山洞还挺清凉的。石头,果子,破旧的器皿,还有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发霉的粮食,一小堆一小堆的。“这里面怎么会有酒呢?”“汪汪嗷汪……”沈晴雪斜眼看小白:“你的意思是要尝尝这酒有毒没毒吗?来,小白,你过来尝,没毒的话我也要喝,有毒你就死在这里当肥料。”“……”小白扭头继续往里走,主人又开始不当人了!又走了十来步的样子,沈晴雪才看到这块地方竟然多出来一个小石屋。从洞口那里被石头给挡住了,看不到这位置,只有走进来才能看出来。而这小石屋里除了堆了不少果子,还有人。确切的说是两个人。一个尸体已经开始腐烂的上面还趴了黑黑白白一窝窝的蛆虫,另外一个还有点呼吸,但整体看起来也是半死不活的人。当着沈晴雪的面,猴群里出来两只猴子,一个掰着那个还偶尔有点呼吸起伏的人的嘴往他嘴里塞果子,另一只猴子照着他胸口砸啊砸两下,然后果子被塞下去了。那人张大嘴·巴、扬着脑袋、努力的吞咽,大约持续了一分钟,才把那一口果子吃下去。然后就是努力的呼吸。沈晴雪:???这人能活到现在真是太不容易了。半拉果子硬生生的塞下去,就不怕噎着,猴子砸那几下,真怕直接也不怕把人给砸没气了。“小白,这人……算了,我问谁都听不懂啊,就这样吧,小白,回家了。”刷!沈晴雪往回去的山洞里面的路被猴子给挡上了。沈晴雪挑眉:“小样的,想打架,还是……让我把人带走?”“吱吱~”“留下?”猴子突然尖叫起来:“吱~~”这山洞还有点回音,沈晴雪按了按差点耳鸣的耳朵:“带走?”“吱吱~”很好,这次的动静优雅多了。看样子是让自己把人带走的意思。既然猴群没恶意,沈晴雪慢慢的挪到那人旁边,刚刚粗鲁的喂这人吃东西的两只猴子跳开了。沈晴雪这才发现,这个还有气的人的情况并不好。四肢都是以不规则的形状放着,而且有的地方都腐烂了。在挎包里摸了摸,沈晴雪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副手套戴上,然后开始检查这俩人的情况。越检查,沈晴雪的眉头皱的越深。“谁下的手这么狠。手筋脚筋都断了,关节骨碎的。”沈晴雪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位早就没气的,他的情况也是一样的。而且他的后脑处有一个很大的伤疤,没能撑下来,可能就是因为那处脑后伤所致。人没了,沈晴雪的毒医术就算再厉害,也确定不下来。想了想,她又伸手把还有气的这人的下巴捏住,稍微用力,嘴·巴被动张开。“难怪不能说话,舌·头被铰断了,都这模样还能活下来,哥们你们是扒了你对手的祖坟吗?都弄成这样了也不能给你们一个利索的死法!”“……”在沈晴雪来看,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皮包骨的受了这不知道多少年的罪,太造孽了!“嗷汪汪~”“叽叽叽~”小白和猴群连拱带推的弄来一堆东西。沈晴雪看着上面发霉的看不出来原样的东西,立马制止:“我不要,太脏了,再推过来我就把你扔这里小白,你别跟我回家了!”被嫌弃的小白歪了歪脑袋:“嗷~汪汪~嗷~”沈晴雪也学着小白歪了歪脑袋:“你是说,这是值钱的东西?”小白前几次帮忙找东西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模样。“嗷嗷~”果然小白点了点它的狼脑袋。这下沈晴雪不躲了,戴着特制手套呢。过来把小白拱过来的东西扒拉开,外面是一层厚厚的泥,里面是一个小箱子,上面的锁早就锈坏了,轻轻一扳就断了。打开来,里面是两根大黄鱼还有几张模糊看不清楚写的什么东西的纸。但沈晴雪却看清楚了这纸上的红章,虽然也被水浸染了,但还是依稀能认得出来:军团机密,不得外泄。沈晴雪:!!!再看看猴群也扒拉过来的几样东西,沈晴雪完全没有想打开的想法了。这玩意儿,棘手!还要命!纠结了一会儿,沈晴雪边嘟囔边从挎包里往外拿东西:“小白啊小白,老娘要被你害死了!”“猴哥,这人我尽力救,不一定能救活,可不能怪我,他伤的太重了。”“你们看,我给用药了,这可是特制的好药。”沈晴雪的挎包在这时派上了大用场。需要用到什么,就往挎包里掏。从空间里往挎包里过渡一下,然后再拿出来用来救这个出气多进气少的人。“能活多久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回去得找人来抬他,我弄不动,而且不能强行移,会弄死他的!”“要不,我直接打死他!”“叽~”猴群又是一阵的尖叫。明白了,不让打死!沈晴雪猛的抬头,看着那只比较高大的猴子:“猴哥,你真能听懂我说的话,我也懂你!”猴子蹦蹦跳跳的叽叽了好一会儿,沈晴雪摊手:“听不懂耶!”猴子:……大骗子!然后,沈晴雪眼睁睁的看着猴群推过来一只受伤的小猴。原来这只小猴是被捕猎夹给夹断了后肢,时间应该挺久了,已经发炎发脓。小猴子情况不太好。“这个我懂,但先说好嗷,我不是兽医,治不好别怪我昂!”“……”:()七零军婚,颠疯卷死对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