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姜鑫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看了眼她手上的伤,说:“不过,你这伤,可是瞒不住的。”“嗯,没打算瞒着。”安雪笑了笑,说:“就当是我骑车不小心,摔的吧。”姜鑫也猜到她会这么解释,微微点头,表示接受,再没有多说什么。15分钟后,车子驶入春江小区。姜鑫把安雪送到家里,看了一下客厅的布置,问道:“家里有碘伏,或者清创酒精吗?”“有的,在客厅的电视柜下面。”安雪说着,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纯净水,回到客厅。姜鑫找到了家用小药箱,直接拿到沙发的茶几上放着。安雪走到他面前,将一瓶纯净水递给他,说:“我家只有这个,将就着喝吧。”“没事,我不渴。”姜鑫接下放到一旁,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道:“坐下,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嗯,好。”安雪原本想说自己处理的,但是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是不会答应的,便欣然接受了。她在他身边坐下,很自然的摊开手,送到他面前。姜鑫看着她手掌处的伤势,眉心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伤得这么严重,你竟然还说没事。”他沉沉叹了口气,拿出小镊子,用碘伏擦拭消毒,然后看准了嵌入掌心的小石子的为止,一颗一颗夹出来。这样的小砂石,直径大约在1-2毫米之间,总共有4、5颗。全部取出来之后,姜鑫拿出医用棉花,蘸了些碘伏,轻轻擦拭她的伤口。这种消毒水,摩擦伤口的感觉,还是有点刺痛的。安雪不自觉地抽了口凉气。嘶……姜鑫看着她蹙眉的样子,抿唇笑了,小声道:“还好,还知道疼。”“这话说得,我要是不知道疼,不就成植物人了!”安雪没好气地怼了一句,看着他给自己贴上创口贴,便抽回手,说:“好了,谢谢姜老师,就这样子吧。”“什么就这样子?”姜鑫显然不接受“半吊子”的处理结果,直接拉过她的手臂,查看她手肘和小臂处的擦伤。“哎……疼。”安雪因为是被他老过去了,手肘的关节处,一下子疼得厉害。听到她的惊呼,姜鑫连忙放柔了动作,拿起旁边的冰水,敷在她已经瘀肿的手肘处。透心凉的感觉,起初让安雪有点不适应,但是很快的,这股凉意,缓和了手肘处火辣辣的灼烧感。姜鑫看她的五官舒展,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比刚才好一点了?”“嗯。”“你这手肘的位置,如果不尽快冰敷消肿,明天就很难活动了。”姜鑫说着,示意她接过冰水瓶。安雪照做,略带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用镊子夹出干净的医用棉签,蘸了些碘伏,清理她手臂上的擦伤。“这些伤口,虽然不大,但是一定要处理干净,否则感染了细菌,就很麻烦了。”姜鑫说这话的声音不大,但是表情极为认真,像极了大学那些授课的老教授,不厌其烦又语重心长地重复着必考的知识点。想到这里,安雪不由得轻笑出声。姜鑫蹙眉看着她,颇为疑惑道:“笑什么呢?我说错了吗?”“没有。”安雪连忙摇头,说:“只是觉得,你说话好像一个长辈,特别能教育人。”“长辈?”姜鑫有一点哭笑不得,拧着眉问道,“我有这么老吗?”“跟老没关系,就是觉得你特别稳重,然后让人信服。”“稳重?”姜鑫很是嫌弃地撇了撇嘴,说,“那还是老啊。”“噗……”安雪有点止不住笑声,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只好强调说:“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你相信我。”姜鑫看她笑得很开心,也算是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说:“行吧,信你了,反正就是‘夸’我的意思的,我收下了。”琥珀色的眸子,温柔含笑,静静地凝视着安雪的一颦一笑。“感谢姜老师的理解。”“不理解还能怎么样?在你伤口上撒盐吗?”姜鑫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有条不紊地整理好了药箱,起身放回电视柜下方。紧接着,他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法证中心了。你的手肘,再冰敷个15分钟就差不多了。”“嗯,知道了。我送你。”安雪起身,和他一起走到玄关处。“好了,就送到这儿吧,早点休息。”“嗯,拜拜。”安雪挥了挥手,看他进了电梯,才关了房门。她回到客厅,拿起桌上的手机,再次点开了黑衣司机的照片,脸色渐渐转沉。到底,这个司机是什么人,为什么想要撞死她呢?他会跟“彼岸花”有关吗?安雪心里暗忖着,但是直觉告诉她,今天的意外并非“彼岸花”所为。因为,就吴峰离开时的那番话,更多的是想跟她玩“官兵捉贼”游戏。而不是想要杀她。所以,这个司机,到底是谁?:()侦婚之法医老公住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