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勒瞪着他们几个,恶狠狠的讲:“长官,我当时亲耳听到他们的说话声,绝对错不了!”
瓦比尔指着别三朔咬牙讲:“她还教她踩我脖子!”
这样啊。
科鲁兹·米勒其实早在女孩一脸惶恐时,就知道这件套头打人的事,是他们几个干的。
但这种小错,倒也不是不能原谅,毕竟是实打实的现场教学呢。
更何况,谁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肯定是这两小子说了什么欠打的话。
科鲁兹·米勒望着未来第一梯队的封叶等人,以及靠硬关系进来这里的女孩,正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时。
办公室便又来了一个人。
是白琙。
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科鲁兹·米勒看到进来的白琙,放心的靠着椅背。
护短的来了,这事就用不着他来主持公道了。
虽然根本没有公道可言,可好在不用他来做这个坏人。
科鲁兹·米勒是舒服了。费勒和瓦比尔两人却战战兢兢,低着头,甚至控制不住的抖起来。
上次王琪跟这女孩打架差点被开除,现在他们哪还敢奢望白少将能为他们做主啊!
封叶和别三朔等人,同样紧张,担心被这个铁血无情的长官看穿。
只有凤司岐,一双眼睛扒在白琙身上,他走到哪看到哪,一点也不慌。
白琙昨晚大概是住在这里,现穿的是他自己的军装,将宽肩窄腰,充满运动派美学体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
不同穿西装的绅士作派,现在他更具棱角和攻击性,妥妥的行走的荷尔蒙。
但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刻板生冷,狭长深邃的眼睛,带着上位着的冷漠和遥远的距离感。
怪不得他年少时便扬名银河,让一干士兵追崇,还惹得无数少女为之疯狂。
凤司岐现在还记得上一世,因为这大管家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不少女的跟她争风吃醋,而凤凰星不支持自己的公民,多是女性。
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都不爱戴自己。
嗯,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
白琙走进房间,手按在办公桌上,看似是摊手不管的科鲁兹·米勒,又看一屋子的士兵。“米勒上校,你这是要表新兵演讲吗?”
科鲁兹·米勒讲:“要是新兵演讲,我也不至于花费这么多时间。”
“那就是又有人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