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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现金手指投毒案(第1页)

说是劳烦。但上级对下级的吩咐,怎可能拒绝?再加上分部如今上值的除了自己一人,就只剩守门的蒋叔……蒋叔也是捕快退下来的,年轻时叱咤风云受了不少伤,如今年过五十,心肝脾肺肾都有点小毛病,可不敢劳动他老人家出山。别走到半路,一下没喘上气,成了新一桩案件。震惊!奉公门分部捕快办案竟死于中途,总部竟参与其中。……因此,言淡只能认命收拾好了必备用品,和三人一齐出了奉公门。言淡本就不是本土人,这两个月才渐渐摸清原主的人际关系和工作情况,哪能知晓军队驻地这种机密。好在为了让她配合,伏捕头吩咐承继与其讲清楚案件详情。在路上,袁承继三句嘲讽夹杂一句正经话,磕磕绊绊总算讲毕。言淡忍着气听完,才知晓两日前夜间发生了一起大案。凌朝北部驻地军队,名缘北军,是安插在此处可随时支援边境北府军的军队。边境如若沦陷也可退守城内,抵挡一时,在战略布局上非常重要……就这么一个重要的精良队伍,在演武大会之后庆祝之时竟有人投毒,还一回毒死了二十九个兵。死去的除了普通的兵,其中也包括勋贵家族派来历(镀)练(金)的几个少爷,有一个还能和贵妃扯上些亲戚关系。不过事关军队,这些少爷倒不是重点了。是否是细作混入其中,有没有党派军权斗争的痕迹,和其他国有没有关系……这些才是皇帝关心的。奉公门直属于渊目阁,而渊目阁只听令于皇帝,是专属于皇帝的职权部门。这事其他人办皇帝都不会放心,只能交给奉公门。奉公门总部便派来伏清合,以及他的两个得力干将。将案件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言谈便猜这伏清合的身份定不简单。事关军队的事情,还牵扯到勋贵家族的人,不是单单能力强便能压得住的……还得有背景有身份才行。她也明白了分部那些‘人精’为何一反常态,推拒这种和总部人员一起立功的机会。想来应是这两日听到了些许风声,知晓参与人员的复杂性。查得清楚功劳也不是自己的,查不明白搞不好要替总部背锅。如果不小心得罪了谁,不好交代……实在是吃力不讨好,这才都想法子躲开。想到这里,言淡忍不住叹了口气。喵了个咪,只有自己这个倒霉蛋中了招。那些同事平日里‘大侄女’叫得亲热,关键时候连个提醒的人都没有。王捕头也是一样,暗示也不给,还让自己早点来……言淡这可是错怪了王捕头。王捕头并不知道军营那边走漏了风声,导致这群老油条逃避不上值。在他看来,总部捕快选人帮忙,怎么也选不到言淡这个小丫头身上。更何况这次来的奉公门门主之子伏清合,袁国公次子袁承继,即使是最不起眼的尤悠家中也至少是个京官……这都是活生生的青年才俊啊!言淡这丫头长得又好,不管是哪个看中了,说不准就……王捕头用心良苦,把好友之女当自家丫头看,才为她考虑。直到现在,他还不知晓言淡被带上了路,正自得于自己英明的安排。事情能不能成再说,先奖励自己一杯好酒……逝去的好友也爱喝,便帮他也多喝一杯吧!王捕头美滋滋的想着……王捕头是美滋滋了,言淡只能苦哈哈上了车。门内的好马都被王捕头征用去了村里,伏捕头几人的马也因连续的赶路需要休息些许时候,只剩几匹老马拉着的马车能供他们使用。尤悠赶车,带着一行人坐马车到林间。为了保密具体地址,再加上路面泥厚,老马走了些许时候便没了力气,只能下马车步行。伏清合带有奉公门专属地图,因路不熟,又弯弯绕绕,走了半个多时辰才到驻地门口。刚刚站定,便有士兵围了过来。他早有准备,出示了令牌和密旨,队列里立刻便有人进入通报。随后一名身着军甲的高大壮汉,带了一队人走出营地。他走于前列,声如洪钟,“属下是副尉陆仁,将军此刻有要事在身,吩咐属下带着诸位入营。”副尉为正九品,和奉公门普通捕快同级。奉公门的捕头为正七品,按理来说副尉不属于奉公门内部,见面需得按照下级对上级的正礼,行揖礼,需得双手要高举与额头相齐,弯腰垂首。而这副尉竟连拱手礼都不行,更别提揖礼。袁承继最讨厌有人对伏捕头不敬,刚要发作,却被拦住。“承继,以要事为先。”“是。”所敬重的伏捕头吩咐,袁承继岂能不从。这人脾气看着就急躁,此刻咬牙忍下,脖子上都气得爆出了青筋,也不发一言跟在身后,默默进入驻地。,!反观被怠慢的伏清合,面色自然,态度温和,仿佛无事发生,安抚似拍了拍属下的肩膀。即使察觉到了言淡的视线,也只是微微侧目,目露疑惑。倒是让看戏的言淡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人的脾气真的这么好?驻地内的路十分不好走,昨夜下了雪,浸湿了松软的土地,此刻皆成了泥泞,染湿路过的每一双鞋袜。言淡长得矮小,没有功夫在身,在外边走时便已湿了鞋。驻地靠山,现下往上爬,更是狼狈,裤腿裙边皆是泥点。脏倒是罢了,言淡不讲究。最可怕的是冬日湿了鞋不一会便可能凝结成冰壳子包在鞋外,这样走得久了,脚趾都可能冻掉……好在言淡看着天气不好早有预料,临行前背了包裹,装了一双放在奉公门的备用鞋。但问题是现下哪有地方给自己换……她决定再忍忍,走到现场再说。“到了。”副尉停了脚步,站于一白色大帐前,“死者都被搬到了帐内……”“你们动了现场?”话很少的尤悠出了奉公门后终于说了第一句话,他本就是瘦高的个子,此刻居高临下看着副尉,即使语气冷漠,也透出了一股质问的味道。副尉皱眉,也冷下脸。“昨夜大风大雪,难道要让兄弟们就这么放在外边?这山上可有不少野兽,哪里能看得过来?”他也不等回应,干脆转向领头的伏清合。“地方已经带到了,属下还有事,请自便吧!”说完只留下两个兵守在账外,其他人均扬长而去。“这人好生不讲理……”袁承继欲追过去理论。伏清合再次拦下,得到属下一个委屈的眼神。“捕头你为何总向着外人!”看对方委屈地直瘪嘴,伏清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承继,你冷静些……副尉这样,也是悲伤愤怒所致,情有可原。”“捕头……”“如若奉公门出了事,却不由自主,查都查不得,还得外人来介入,你会是什么心情。”“怎会如此?奉公门的事何需外人插手?”伏清合摇摇头,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你难道还不明白么?对于缘北军,我们正是外人。将心比心……”袁承继想了想,怒火被那只温柔的手一点点掐灭。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能无可奈何地嘟囔,“捕头,你就是太心善……那咱们还继续查么?”言淡眼睁睁看着袁承继的情绪被安抚得渐渐平息,再看那满面笑意的捕头,不由得心生佩服。这捕头带着两个属下,一个脾气火爆易燃易炸,一个话少冷漠我行我素。真是不容易。仿佛母亲带孩子一般,还得哄。“当然,该做的事,该履行的职责,还是得继续。”伏清合并不知言淡现在脑海中已经替他勾勒出了一个‘男妈妈’的慈祥形象,对着属下轻声一笑,“你看,尤悠已经先进去了。”“他竟然……”袁承继左右没看到尤悠的人影,猴一般便跃入了账中,“别想偷跑,今日我比你更快找到凶手!”言淡默默看着这些人互动,正看得饶有趣味。没想到伏清合摇了摇头,并未急着跟进去,反而从袖中拿出一方白布,朝着言淡递了过来。“这是?”见言淡并未接过,他立刻明白过来,把白布打开展示。白布左右各缝制了两条白线,结合在一起好似现代的口罩一般。“尸体时间长了会有些味道,你未接触过尸体,定不习惯。这个熏了草药,把这个带于面部,可遮挡些许异味。”言淡从他手中接过,本以为对方并未注意到自己,没想到……愣怔片刻,才缓缓带好。伏清和见面前女子顺利带上,轻轻挑眉,夸赞。“第一次见的人都要问此物该如何带上,言捕头不点就通,果然聪敏过人。”“哪里哪里。”言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心中却想着。伏捕头果然是男妈妈,好温柔啊,好想做他的属(小)下(孩)。这想法刹那间而过,看着伏清合踱步走入白色大帐,又急忙跟上。“死者二,杨显,死亡时间同样为两日前的夜间。”“尸体口、眼皆开。”“唇呈紫黑,疑似中毒。”“症状和死者一相似,因何物中毒需后续进一步调查确认。”……刚进入,便看尤悠已展开一卷轴,边念边写。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到伏清合的身影,“刚确认两名死者,死亡时间和死亡原因,和上报基本符合,具体是什么毒,体表特征看不出来,需得之后剖开,观其变化,或取腹中残留物才能知晓。”“尽量不剖吧!缘北军情绪本就不满,查查有没有其他线索再说。”“好。”尤悠并不坚持,答应了伏清合的话,便再次垂首,在卷轴上书写不停。袁承继也完全进入工作状态,沿着帐篷地面寻找着什么,随后又检查了部分人的衣物……,!看着属下完全忽略自己,伏清合早已习惯。他有着自己的办案节奏,在帐子的最中间拿出之前便调查过的死者资料,铺在地面,一一对应。看了一会,所有死者的家世背景便被记于心中,勾勒出一条条关系线……大家都有事做,言淡也不好在旁发呆,试探着去找些线索。虽口鼻被遮掩,只能闻到淡淡的草药香,隔绝了尸体的腐臭。但乍一眼看见这么多轻微腐败的尸体摆在一起,一些还被解开了衣带,还是有些震慑住了这个初入凶案现场的新人。让其不由自主产生了些许生理性的反应……想吐。略微往后挪了挪,言淡咽了咽口水,强行忍下作呕的欲望。本想移开目光,余光却看到最近那一具尸体的脑袋上方有奇怪的黑色。这是什么?有些好奇,言淡走近几步,定睛看去。巨大的木板上,死亡的男子面色乌青,双目圆瞪,死前应极其痛苦,脖颈和面颊都有被指甲抓伤的痕迹……可此刻比那些伤痕更加显眼的却是,隔着头顶有五厘米距离的一行灰色的小字。【被闫岩毒杀的王四】啥玩意?她又靠近了一些,确定了这字确实存在。黑体。简体字。言淡伸手朝那方向过去挥了挥,手指顺利从字间穿过。这字是浮在空中的。她直起身,走向另一具尸体,直到五步左右的距离时,一行字逐步显现。【被闫岩毒杀的钱坞】又是闫岩?闫岩你可真是作孽啊!她干脆一个个看去,只要到了距离范围内,字就会浮现出来。有……【被闫岩毒杀的齐承】【被闫岩毒杀的吕七】……直到半圈之后,言淡终于发现了。【服毒自杀的闫岩】好家伙,我杀我自己。凶手找到了。:()别人破案我直接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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