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
宁荞挑了挑眉,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结果脚下一软,扑哧一下瞬间又坐到了地上。
那药效还没过去呢。
声响惊动了巡逻的侍卫,宁荞一抬头,一柄长剑就伸到了她的面前。
“什么人!”
宁荞抬眸,气势瞬间就上来了:“睁开你的狗眼睛看看,本郡主都不认识了?”
“郡,郡主?”
侍卫看着毫无形象跪坐在地上的少女,双眸瞪大。
还真是清宁郡主。
他连忙行礼。
“免了,带我去找表哥,本郡主有要事。”
……
……
“啪——”
御书房。
瓷杯应声而落,砸到太子容苏的膝盖旁边。
“还没找到?”
“……是。”
“滚!”
“朕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无用的,一个时辰,若是一个时辰内清宁的人没站在这里,这个太子,你便不要当了。”
有一块碎片射到男人脸上,划出一抹血痕,容苏握紧手,不敢反驳。
宁荞被当街掳走的消息传来后。
他便一直跪在这里。
不当?
他当然不想当了。
谁不知道。
现在的容国就是个笑话。
亡国与否完全在那宴照的一念之间。
可笑的是他父皇还自欺欺人地当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依旧淫靡奢侈地过着每一天。
当然。
他也不敢说他不想当了。
除非现在就死。
容苏垂眸,声音恭敬:
“是,父皇。”
“滚!”容苏正要退下,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脚步飞快地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