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出了一身的冷汗,当汗水蔓延过那些纵横交错的红肿伤痕时,刺痛无比,就像软刀子割肉、盐水洒在上头一般。
他们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丛间歇息。
先前实在太过紧张,也不敢在郁离面前叫疼,现在离开青石村,确认她不会出现后,总算松口气。
彭衙役浑身疼得不行,心里又气又恨,埋怨道:“朱寿,下次这种事别再叫我们了,我们绝对不会再干这种事。”
要不是朱寿叫他们来这一趟,他们也不会受这种罪。
真是疼死个人了!
葛衙役也是这么想的,他已经被打怕了
也怕郁离哪天就将他们家的男丁都当猪劁了,他唯一的儿子以后还要娶妻生子,他爹年纪那么大了,可不能让他临老还要受那样的罪。
当然,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更不想被……他还想继续当个男人。
朱衙役比他们更苦,“我哪敢啊,我要是知道……”说到这里,他问两人,“你们是怎么认识她的?”
他没想到,这青石村里还隐藏了这么可怕的人。
要是知道绝对不会来这里。
回想刚才葛彭两人的反应,朱衙役忍不住猜测这两人是不是以前被她打过?
因为他们跪得非常利落,还将他一起拉着跪下。
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哪能跪一个年轻的小姑娘?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看到这两人就这么跪下,他还震惊得不行,哪知道下一刻他们就拉着他跪下。
这对朱衙役的冲击不小。
葛彭两人听到这话,神色一顿。
虽然今天三人是难兄难弟,但他们没想过告诉他们,不然会扯出崔管事受伤一事,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暴露的危险。
要不然,他们辛苦将崔衙役弄哑,岂不是白废功夫。
葛衙役说:“以前我们不小心得罪她,被她打过,所以……”
这话说得含糊,让人可以随便脑补,朱衙役自以为明白了,左右不过是他们见郁家女长得漂亮,可能做了什么,犯到她手里。
这事不光彩,怪不得两人都不太愿意说。
经过这次的一顿暴打,葛衙役和彭衙役都觉得,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去做什么欺压百姓、或者是吓唬人的事。
以后谁敢让他们去吓唬小姑娘,他们绝对会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