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赚钱不容易,能不赔偿就不赔偿,她也不能保证等会儿动手时会不会不小心拆了什么,还是要注意一些。
郁金看了看,四处找布巾,发现这里没有,然后将自己的裙摆撕下一块。
她道:“大姐,用这个遮脸。”
郁离默默地瞅着她,总觉得这个妹妹做这些很在行,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打探外面的消息时打听到的做法,还是她本来就想这么干。
她没有拒绝,将布接过来,将半边脸掩住,在脑后打个结。
虽然这模样看着有些怪,不过到底能遮住半边脸。
孙芳娘盯着姐妹俩,嘴里的包子都忘记嚼。
直到郁离出去,她迟疑地问:“金娘,离娘去哪?”
郁金淡定地说:“我姐去处理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担心。”
孙芳娘:“……”
等孙芳娘吃完两个包子,药也凉了,郁金帮忙给郁大姑和孙正喂药。
喂完药后,郁金想到什么,朝孙芳娘道:“芳娘表姐,你在这里守着,我有点事要出去。”
你也有事?!!
孙芳娘有些紧张,“你去哪里?去找离娘吗?”
“没有。”郁金安抚她,知道这个表姐在孙大田的暴力中长大,虽然今晚鼓起勇气反抗,但让她彻底地改变,并不是短时间的事。
她道:“我去找个衙役。”
孙芳娘茫然地看她,找什么衙役?金娘居然还认识衙役的?
郁金没再解释,她去医馆的后院找了一根棍子,在手里掂了掂,觉得适合,就这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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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大门前有几个打手站在那里,四处张望,嘴里骂骂咧咧的。
若是近一些,便能听到他们骂那群人怎么还不回来,难道一群人还对付不了两个小娘皮云云。
这条大街有不少在夜晚开门做生意的,店里的人时不时探头,好奇赌坊的人能不能将踹了他们牌匾的姑娘带回来。
还有那些出来寻花问柳的男人,这会儿也没心思寻欢作乐,一个个都坐在花楼的大堂,漫不经心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赌坊的后门是一条狭窄幽暗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