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总算见到本人,他激动的心情不亚于当初的汪举人。
激动之下,甚至都要免他的钱。
傅闻宵没要他的东西,该付的钱还是要付的。
掌柜欣喜地问:“不知先生何姓名?”然后赶紧道,“先生放心,我知您不慕虚名,不会随意透露您的身份。”
如今外界仍不知松鹤先生的身份,便知他并不打算以此扬名。
傅闻宵微微颔首:“在下傅闻宵。”
掌柜只是一愣,然后惊喜地看他,“原来您就是今年县试、府试的案首!”
不愧是松鹤先生,能写出那样的字的人,才华学识定然不低,连续在县试、府试获得案首,自然也不奇怪。
不过掌柜还有些疑惑,“先生这字,我等皆见过,可好像……”
每次县试和府试放榜时,前三名的卷子也会跟着榜一起张贴出来,好让世人知道,前三名是名副其实。
案首的卷子更是高居在前。
掌柜作为读书人,每次放榜时张贴出来的前三名的卷子,他也会特地去看,顺便欣赏一下前三名的文章。
他记得县试案首的字虽然也不俗,但和松鹤先生并不一样。
若不是傅闻宵光是站在那里,那一身气度便令人折服,只怕都要怀疑。
傅闻宵含蓄地道:“在下左右手都能写字。”
对过目不忘的天才而言,左右手写字是一种常态。
不仅是他,很多才华洋溢的才子都是如此,甚至历朝历代里,很多名人左右手都能写得一手好字。
掌柜恍然,然后越发的激动,“原来如此,先生的左右手写的字都如此好看,可真是……”
果然不愧是松鹤先生啊!
郁离也有些惊讶,她还以为傅闻宵会写好几种字迹,所以抄孤本时用一种,参加县试、府试时又用一种。
原来是左右手都能写字。
挺厉害的嘛。
离开书斋后,郁离问他:“你以前左右手练字时,都练了很久吗?”
傅闻宵含蓄地道:“也没多久,练一会儿就会了。”
“一会儿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