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柳勤都没能把两人拦住。
城隍爷乐滋滋的,“没事!好酒好菜备好,晚上我亲自给我兄弟送去!也显得有诚意!对了,你们几个,把家里的好东西都准备好,我要给我兄弟备一份厚礼……”
“诶?这城隍庙没塌啊?”
“你眼花吧!都上百年的城隍庙了,这几年是没香火,变得冷清了,那也没塌了。”
“我昨儿路过,就看到塌了……真是活见鬼了,这不是好好的。”
“呸呸呸!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小心闪了舌头。”
几个大男人扛着锄头路过,对着城隍庙嘀咕了几声。
城隍爷坐在门坎前,回头看眼摆放在案桌上干干净净的香炉,叹了口气,“能有香火,也轮不到我这个鬼差来顶替城隍爷的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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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微凉,无边春色。
喜被翻浪,迟迟未熄!
天微微亮,王春梅起床。夜里下过小雨,地上是一层薄薄的湿气,有些凉。王春梅又回屋翻了件外套穿上。
“一晚上就下个毛毛雨,地板都没湿,能干什么?”
她嘀咕着去做饭。
徐老头和齐先见先后披着衣服出来,人上了年纪,觉少。两老头坐在院子里泡茶,“昨晚这场雨,下得怪。”
齐先见不知道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也没搭腔。
徐老头掐指算,也没算出个所以然来,“到底哪里出错了?按三罡节气来算,昨晚上都不应该有雨……莫不是哪里没算对?”
齐先见端茶给他,“别嘀咕了,算不出来就不必算,有先生在,你操什么心?喝茶。”
徐老头叹了口气,两老头早上都喝红茶,舒爽的喝了一小杯,“话虽如此。可我不算算哪天脑子不能转后,想算也没得算。”
齐先见,“那你算出什么来了?”
徐老头皱眉,老脸严肃。
你是明知还要来唰他是吧。
齐先见,“……”看吧,说了又要不高兴。
王春梅拿着一簸箕的长豆出来,两老头放下茶杯帮着折长豆,王春梅说,“徐老也觉得昨晚的是雨奇怪吧?”
徐老头,“是奇怪。”
王春梅古怪道,“能不奇怪吗,我出门挑水,这一路上都干巴巴的,地里也没有下过雨的痕迹,就我这家里,前前后后的院子,湿了一地。你说这老天爷就盯着我家屋顶了?”
徐老头,“……”
齐先见惊诧,“还有这事?”
徐老头站起身,绕着院子前前后后走了一遍,走回来后,他的神色更凝重,一副天要塌了的样子。
“不妙,不妙啊!”
掐手指,就是算不出是吉是凶。
王春梅,“不挺好的?快半个月没下雨了,走路地上的尘土都能飞起来,呛得人难受。下点雨,地板湿了,好走路。”
“小声起来了?”王春梅听到屋檐下的动静,转头看到古赋声走到大厅门口,惊讶,“参儿没起床?哪天都是他比你早,今儿睡过头了?”
古赋声的脸色微僵,“……他有些累,再睡一会。”
王春梅就是随口一问,注意力又回到徐老头身上,她喜欢和两老头谈天,两老头是大城市里的文化人,上天入地千古后今知道的多,和他们谈天就有意思。
古赋声微放松,往厨房走。
仔细看,脚步略显迟缓。
米饭还在蒸,古赋声端了半盆米汤去房间,**的人呼呼睡。
房间里微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