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赋声将床帘全拉开,坐回床边的时候,脸上的肉抽了下,“起来喝点米汤。”
拾参嘟哝着睁开眼,看着坐在**的人,他两眼望屋顶,拉着被子盖住脸。
没脸见人。
古赋声耳根微红,将被子扯下来,被他闷着难受,“我煮补汤给你喝?”
拾参嗖的坐起来,又呲牙躺回去,浑身都是软的,“不喝。”
古赋声迟疑,“可是……”
拾参拍床板,“你就算把我吸干了,我也能挺住。”
古赋声,“……”
他的神色非常复杂,按照常理和两人身体悬殊来讲,也应该他主动的才对,在此过程,他也是信誓满满的这样认为的。
直到被掀翻在床,躺在少年身下……
最为迷茫的是,他……居然适应良好,更甚至能把少年榨干了……
古赋声在这复杂的情绪中,努力调整心态,略显愧疚,“以后不双修了。”
拾参急了,“双修!必须双修!我宁愿你天天榨干我!哦,这你办不到!昨晚是头一次双修,灵力失控过火了点,你放心,等双修个四五天,我们就和谐了。”
古赋声,“……”
拾参浑身发软,这是被透支过度的重度表现,脸白透透的,古赋声端着米汤喂他喝。
拾参愧疚了,握住古赋声的手,他的师叔们和道侣双修后,都得精神伺候道侣的,到了他这里,还得声声照顾他。
是他没用……
不对!
是这具十六岁的身板没用!
他要是元婴老祖魂体,还能被玄阴之体榨干?
“声声,你放心,等我熬过这几天,我就能照顾好你了。”
拾参打了个哈欠,又困又累。
古赋声让他喝完米汤在睡,拾参又喝了两口,实在顶不住,歪着脑袋一秒入睡。古赋声单手托住他的头,将米汤放在凳子上,小心的将他扶着躺回**。
他坐回**,盘腿入定。
双修后,他就懂其中妙处了,少年的……东西……于他万利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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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下晌,拾参才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
相比早上瘫着,现在是精神奕奕。
王春梅在院子里刨地瓜干,没抬头就知道拾参走过来了,“知道起来了?娘还担心你发烧了,进屋看你睡得死沉的,昨晚上做贼去了?”
拾参坐在边上的矮凳子上,“声声呢?”
王春梅,“下午送来了两车砖头,搬砖去了。”
拾参愣住,“他去搬砖?”
王春梅总算停下手里的活,“心疼他了?你没心疼心疼你娘?外头的活家里的活,不是我在做的?”
拾参失笑,“娘,我只是惊奇。你看声声的样子,像是会搬砖的吗?”
王春梅也是凑趣玩笑,“锅里炖着人参小母鸡汤,去端来喝。”
看着拾参去厨房,她有些愁,夫妻之间那点事,她是过来人,哪里会看不明白。之前知道这两个要凑一起过日子后,她还担心他们闹出事来,这些天她都看着他们安安分分的,也算放心。
结果这心没放回肚子里去,就失守了。
拾参端着汤碗坐回矮凳上,“娘你干什么这样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