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意外发生,更何况不是每座城都会配合让路,若是非要一路打过去,等到了京都,还不知要折损多少兵士。可若是去塔原,便是全然陌生的环境,鞭长莫及,一旦暴露身份,便是九死一生。()
但只要事成≈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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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事成,她不止是回京都的路上畅通无阻,即便到了京都,只要营关边境一日不安定,冯稷便一日不敢将她如何。
如果说祁景仁是她手中的剑,那绯战便是她的护身符,一个随时会反噬、却又威力极大的护身符。
思绪万千,冯乐真垂下眼眸,绯战志在必得地笑了一声,慢悠悠直起身来:“我这次出来,打的是出门狩猎的旗号,少说也能在营关待上日,殿下可以慢慢考虑,我不着急。”
说罢,他悠然转身离去,只留下面色清冷的冯乐真。
虽然给了日的时间,但绯战笃定冯乐真十二时辰内就会答应他。没办法,他们骨子里就是同一种人,做什么都想要万无一失,可若是有巨大的利益可图,便能豁出一切去做,就如他敢单枪匹马来营关,她也一样敢孤身去塔原。
简而言之,都是敢冒险的疯子。
果然,翌日一早,阿叶便踹开了偏房的门,恭恭敬敬退到一边,对冯乐真做了个请的姿势。
绯战还在床上躺着,单薄的寝衣一路岔开,胸肌在衣裳里若隐若现,再往下便是沟壑分明的腹肌。
“殿下,来了啊。”绯战闲散地伸了一下懒腰,也不坐起来,而是侧身躺着看她。
结果就是这一动,寝衣又被扯开了些,露出一点茱萸,以及上头穿着的银环。银环上有细细的鳞片花纹,挂在心口上轻轻摇晃,野性又勾人。
明明当初在宫里时还是没有的。
冯乐真眉头微扬,视线在他身上打了个圈,最后停在了他的汝环上。
“殿下喜欢?”绯战勾唇,“要凑近些看吗?”
“好啊。”
冯乐真还真过去了,绯战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坐起身长臂一捞,将她捞进了怀里。
“这么近可以吗?”他歪歪头,故作无辜。
冯乐真不语,纤瘦的手指按在他心口的肉上,略一用力手指便将银环勾起,连带着他的皮和肉也被勾了起来,那一小块的肌肤顿时泛红发肿。
“嘶……痛啊殿下。”绯战抱怨,整个人却还是懒洋洋靠在枕头上,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扯下来就不疼了。”冯乐真回答。
绯战表情顿时微妙:“殿下想扯下来?”
问罢,不等冯乐真回答,他自己先笑了,“殿下可想好了,一旦扯下来,可就不能反悔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受了什么刺激才往身上穿这些玩意儿?”冯乐真懒得问为何不能反悔,便不感兴趣地松开,顺便拍开他的手,从他腿上起来。
绯战还靠在床上,随着她姿势的变动视线从平视改成仰视:“十里还不同俗呢,殿下哪能拿大乾的规矩要求塔原人。”
()说着话,他总算坐起身,将衣裳简单拢起。
冯乐真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开口:“本宫可以跟你合作。”
绯战毫不意外:“那可真是谢过殿下了。”
“但到底是只身犯险,本宫为求稳妥,对你有一个条件。”冯乐真看着他的眼睛。
绯战:“殿下请说。”
“将你阿母送来营关为质。”冯乐真红唇轻启。
绯战眼神一冷,随即笑了出来:“我倒是无所谓,但她好歹也是塔原王的妃嫔,突然凭空消失,只怕会引起怀疑,到时候危险的还是你我。”
“本宫要为你走一遭刀山火海,你连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冯乐真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