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司祯只求改好这个阵,不求把符篆学精。
不然她真的有点担心她在修剑的同时修符,精神力会不会不太够用。
就这样,一个速成班就这么成立了。
司祯带着江羡好绕阵一周,花了些时间,把阵给记住了。
天也慢慢暗了下来。
司祯看了看西斜的日,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她一手捞起界鸟,随便揣进怀里,然后御剑往妖宫的方向去。
佘年在探不到自己尾巴玉佩,找不到司祯踪迹后,面色阴沉地能拧出墨水。
一群带着耳朵和尾巴的毛茸茸跪在地上,依偎着抖来抖去。
佘年眼底的黑气要抑制不住。
脑袋里有很多乱糟糟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在让他杀了跪在地上的这群妖侍。
那个难听的声音对着佘年谆谆教诲。
“你不是妖主吗,杀几个妖侍怎么了?不能杀吗?一群蝼蚁罢了。”
“伸出你的爪子,施展出你的妖力,杀啊!”
佘年一直坐在高位,除了闭着眼睛看起来很凶狠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应后,那声音有点恼羞成怒了。
“为什么不敢杀?你怕杀了他们那女人会不高兴?”
“拿出你作为男人的尊严,等那女人回来,把那女人一起杀掉!”
佘年越发烦躁:“聒噪。”
一群抖抖抖的毛茸茸缩在一起。
呜呜呜他们没有说话。
佘年对脑海里的声音嗤之以鼻。
男人的尊严和司祯的喜怒比起来,很重要吗?
“她要走,你们为什么不拦住?”
佘年看着跪着抖如糠筛的妖侍,冷冷开口。
一群妖侍有苦难言:“妖主,妖主没同我们说,要限制……她,她的行为……”
佘年愤怒之余更对自己多了层恼怒。
白天被司祯气坏了,只想着快点去平复心情,没想着把这件事交代下去。
想到上午的事,佘年浑身又紧绷起来。
明明他才是那个妖,司祯已经被控制到只有一半的意识,但司祯却还是像个妖一样把他勾引地团团转。
她在只有一半意识的情况下君羊把八三凌企其呜三六,依旧能抓住他的命门狠狠踩住。
佘年尾巴有点疼。
他想把尾巴都放出来,想用九条尾巴簇拥着司祯,想把司祯抱在怀里闻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