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贺屿薇才刚刚喘过一口气,又有酸胀涌入,整个肩颈沁出层汗,她被迫扭头对上他依旧深邃的眼睛,余温钧低头舔着她的耳朵。
“我在喜欢你。”
余温钧嘴上这么说的同时好像也在强硬地宣称,他纵然喜欢她,但始终是这段关系乃至一切的上位者,他的一切做法、一切行为习惯、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因为她而改变。
她从小被管得很严,内心其实挺抵触某种权威镇压,希望平等随意的关系。但没想到,却?被这种最强势的男人一次次打破防线,动摇心弦。
刚要说话,却?又被撞了一下,贺屿薇脚趾蜷曲,只能不断从鼻子里哼出声音。
“为什么偷偷跑走?”
这男人怎么还死揪着这事不放,贺屿薇却?已?经无暇思考,暴虐的动作里,她头皮发?麻,与此同时,花洒里热水的雾气蜿蜒地爬进她的耳道?,如同生出细细的丝,从湿润头发?往外散发?的热直到身体深处,销魂蚀骨。
“你的任何决定都要先经过我同意。这一点,能不能记住?”
明?明?是在说残酷的命令,但声音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带着他的体温,撞到耳膜。每多听?一次,这把低沉的魔鬼声音就仿佛是根粗粗的神经,直接连接到小腹和?心脏,那种沉沦的心情连接到大脑,所有声音都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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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钧掐掐她的脸,贺屿薇才如梦初醒地大口呼吸。
“再来一次?”他把花洒关了,用唇抚着她通红的后背。
“……可以的。”
余温钧是想了想才确定贺屿薇确实没有拒绝他。
他喉结一动,但,整盒套已?经用完,再做一次,她晚上回房车会陷入昏天?暗地的昏睡。怀里的她突然又开?始推他的胳膊,余温钧意识到他还正咬着她的舌头,犹豫半分钟松开?,决定不榨干她最后的精力。
明?天?出国,余温钧想和?贺屿薇聊几句。当然,主要是敲打敲打她。
“等回来再喂饱你。”他克制地把她手拉上来,亲了亲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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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钧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至今为止,贺屿薇依旧坚决不肯让他碰自己发?型,这一头长发?,今年?为止除了和?小钰那次去?理发?店,就再也没被修剪过。
余温钧看久了居然也看习惯了,此刻用毛巾慢慢地擦着她那头稍微打乱就很难整理好的头发?,直到没有一丝水。
擦着擦着,突然感觉毛巾里面传来一点声音。
“余温钧,你不用担心。我……应该不会再轻易从你身边逃走了。”
他不动声色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