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相处的时光像是七彩斑斓的泡泡。
璀璨过,终究会破碎。
他连名字都不愿意称呼她,对那个女人却维护的称为夫人。
有一种灵魂被抽走却又不甘心奋力挣扎的狂暴。
清澈的眸子霎那间晦暗,阴霾。
——
顾西沉到庄园门口,迎来的是紧闭的大门,和两个行李箱。
张一平此刻走过来。
向来挂着微笑的脸,阴沉,毫不掩饰的寒意。
“少主动了胎气,正在休息,不便见客,顾总改天再来。”
顾西沉漆黑瞳孔猛缩,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砂砾在血管中碾磨,疼痛蔓延全身。
“她,不想见我?”
张一平冷笑:“合作伙伴少主自然是愿意见的,只是现在不方便,请顾总谅解。”
“合作伙伴?”顾西沉缓缓咬牙,眼角泛红:“是她亲口说的?”
连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
忽然,他顿住。
想起之前暖暖问过他两次有没有什么事瞒着他。
他说没有。
原来,那个时候她就怀疑了。
原来,给过他机会。
不止一次。
血腥味在喉间翻涌,压下。
——
左砚处理好纳兰月的事,赶过来看到他的家主被赶出门外。
清风朗月,高冷矜贵的顾三爷不顾形象坐在花坛边上。
周身裹满了颓丧和狼狈。
脚边一地的烟头。
左砚瞬间眼眶发酸。
走过去,低声:“家主,我带您先找个地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