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毕竟嗯,不再那么年轻了。所以,我很珍惜我现在所拥有的每一个机会,珍惜陪伴我的每一个小天使们。我想好好地完成每一部作品。“驽马十驾,功在不舍。”再苦再累,也想有始有终,会希望能够苟上好的榜单,能够让这个文不留下任何遗憾。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始终关心我,支持我的每一位小天使们。爱你们,笔芯!逼人朕?!普天之下,除却朝堂上坐着的那位,何人敢自称是朕?薛文达两股战战,浑身发软,竟是连回头看个究竟的勇气都没有。“薛军备临战脱逃,罪不可赦。来人,将薛军备押下去,听候发落。”薛文达身子猛地一抖。死到临头,这个自私的武将终于想起来要为自己求饶,他跪在地上,“陛下,末,末将冤枉啊!陛下!陛下!”季云卿却是看都未看他一眼,只冷声道,“莫副将,还不将薛军备押下去?是要等着朕亲自动手么?”“末将不敢!”君命不可违。莫稳也只好朝两个亲兵使了眼色。听见莫稳的声音,薛文达抬起头,“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临阵脱逃!我没有临战脱逃!莫副将,你替我向陛下求求情,莫副将,莫副将……陛下,陛下,我是被冤枉的啊,陛下……”帝王亲自下的命令,莫稳就算是有千百个胆子,又如何敢替薛文达这个上级求情?再则,安上临阵脱逃的罪名,薛文达也不可能再会是他的上级了。就这样,薛文达被他手下的两个亲兵给带了下去。“臣谢瑾白,参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谢瑾白收起手中的腰刀,屈膝跪拜季云卿上前一步,扶住他,“谢爱卿快快请起。”谢瑾白在季云卿的手尚未碰见他的双手之时,便站直了身子,“多谢圣上。”季云卿伸出去的手,藏在袖中,缓缓握成拳。见谢瑾白向季云卿行礼,那两名早已被吓傻了的负责升降护城桥的卫卒终于反应过来,赶忙相继跪地向季云卿叩头行礼。季云卿也让两名卫卒起身了。季云卿是个有魄力的年轻君主。他迅速处理完临战脱逃的薛文达,转头便对莫稳冷声命令道,“莫副将,你速速领兵支援守城士卒。”“是,末将领命。”莫稳的到来,意味着援军已至。先前,驻军之所以屡战屡败,输多胜少,除却薛文达这个军备使指挥不当,还有一个主要原因便是那些山匪以山林作为最天然的掩护,躲在暗中搞偷袭,等到军卒追上去,他们便又躲藏了起来,驻军是防不胜防。现在,他们离开了山林,已然失去本土作战的优势。加之又经过一晚上的奔袭,身心都出于极度疲惫的状态。这场守城战已没有任何的悬念。援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击退了严虎为首的山匪叛军。山匪叛军趁天光未亮,率残余山匪叛军乘船逃去。季云卿在亲兵的保护下,登上城楼,下令全面追击,务必要将山匪悉数捉拿,以免养虎为患,后患无穷。余琢听闻圣上竟然也来了扶风县,刚要匆匆疾走下楼,向圣上请安。余光瞥见一抹褚色的身影拾级而上,登上城楼。余琢急忙走上前,因为走得过急,脚还被过场的衣摆给绊了一下。“臣余琢,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身上沾了不少血渍,形容颇为狼狈的余琢疾步走至少帝的面前,跪地请安。城楼上,卫卒乌央央跪了一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季云卿命余琢在内的众人起身。在一众相继的身影当中,唯独不见了那抹熟悉的月白身影。季云卿的贴身太监平安多懂主子的心思呐,他凑近天子的耳畔,小声地道,“四公子方才便离开了。奴才瞧见谢大人是随兵卒登上兵船,似是追击那些个山匪去了。”季云卿眉头狠狠地拧起,他转头瞪着平安,压低音量,“胡来!他一个文官,去追什么山匪?!这太危险了!你方才怎不告诉朕!”这,您,您先前也没交代必须要随时禀告四公子的行踪啊。“奴才知错。”平安双膝跪地,主动请罪道。身为奴才,不管错在不在自个,都要有将错揽下来的思想觉悟。反正主子么,是永远不可能错的,有错的都是他们这些当奴才的。“你!算,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先起来吧。”“是,多谢万岁爷开恩。”季云卿嘴唇紧抿。季云卿同平安两人交谈的声音极低,余琢并未听清楚二人之间的对话,仍是隐隐听见他一个文官,山匪,危险这样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