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面信誓旦旦说的那些,像一个魔咒一样,应和着他心底多年来最深刻的忌惮。“朕再说一遍,”指腹摩挲着纤细脆弱的脖颈,明承昭眼神暗了暗,“你一辈子都得待在朕的身边,哪儿也不许去。”他对着明雪芽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齿尖下压,其下脉搏鲜活跳动,若狠力咬下,定会涌出鲜血。明雪芽怎会料到皇帝竟疯到咬他的脖子,一时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忍着泪颤颤道:“本公主都十八了,还不许我嫁人……却要我看着你儿女绕膝,凭什么?”皇帝低低笑起来,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森冷。他握住明雪芽的手,牵至腰间,抽掉了腰上那条盘龙玉带,玉石坠地发出一声脆响:“朕何时说过不许你嫁人?”脖颈处的热源一寸寸上移,所过之处一阵战栗,男人俯下身,发狠吻住了咫尺之遥的嘴唇,唇齿缠绵交融,眼中逐渐现出癫狂之色:“今夜便嫁给哥哥。”剪画烛幽微烛光将这一室都蒙上了一层暧昧光晕,男人脱去了衣袍,露出肌肉健硕的身体,右手掌绑了一圈绷带,隐隐透出血色。长公主穿得单薄,带子一扯便松了,像只任人宰割的羊羔被脱光,按住手腕。他眼眸闪动,含着一包泪要逃离:“你、你别碰我……你脏死了!别碰我!”皇帝在妹妹剧烈的挣扎中精准攫取住两瓣柔软甜美的嘴唇,只是尝到一点便足够上瘾,蒙蔽理智地粗暴掠夺。他已不再温柔,温柔只是猎捕时让猎物卸下防备的手段,而一味的纵容只会让那只笨笨的兔子产生可以逃离的错觉。他早该明白,他不需要给明雪芽苍白的解释,登上这个皇位,就是为了夺取为所欲为的权利。而他的妹妹,便是夺下这天下最丰厚的赠礼。异物侵入身体,明雪芽叫了一声,并紧腿。嫩屄吞进了两根手指,只剩下缠了绷带的手掌在外,皇帝垂首,吻了吻妹妹玉白的小腿:“放松。”明雪芽怎么做得到,蹬腿踩着皇帝的肩将人往外推:“出去……啊……那里不可以进……”皇帝笑了一声,任妹妹在自己身上乱踩,手指将那口屄插得水声淅沥,“这里,”指腹按揉着胖屄口,声音低喑如私语,“就是用来进的。”明雪芽真是吓哭了,他何时见过皇帝这副冷血模样,摇着屁股往后缩,皇帝便抽手扇了一掌,扇得屄肉都抖了起来。“呜呜呜……狗皇帝!”皇帝又加了根手指进来,沿着穴壁抽插揉弄,明雪芽身上出了汗,烛光一照,泛起如银箔般莹润的微光,而那酮体的起伏愈来愈烈,光便细碎了,纤细长腿猛地绷直,从皇帝的肩上蹬出去,又脱力颤抖着摔回肩头,“啊……啊!”屄口窜出一道急促水液,失禁似的全喷在皇帝下腹,发出一阵羞人的水声,明雪芽看见了自己像个不受管教的坏猫猫一样在床榻“尿尿”,羞得大哭:“下面……下面坏了……啊…别看我……”皇帝被妹妹喷得下腹全湿了,粘稠的汁液往下流,皇帝便扶着被淋湿的龙根抵在了明雪芽张合抽搐的穴口。那穴又嫩又湿,吸着冠头诱人进去,皇帝忍耐地喘了一声,手指卡进明雪芽齿间,道:“疼就咬。”
往里进了半个头,明雪芽便害怕地抓住了皇帝的手臂,那根东西太粗了,小穴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不要进来!哥哥、哥哥我害怕……”皇帝停了停,俯下身抱住妹妹,他也被箍得发疼,汗珠顺着下颌滑下,滴落在床褥。皇帝低声将人哄着,等妹妹身子不抖了,下面水也润湿了,腰身一顶,破了那层膜。血丝渗在了床单,明雪芽尖叫一声,猝不及防给了皇帝一耳光。他疼得小脸发白,像是迟迟才反应过来,哭骂道:“我可是你妹妹!你疯了吗?……滚出去,本公主才不要给你生孩子!”明雪芽想皇兄一定是疯了,违逆伦理之事都能做得出来,又误以为上床便是等于生孩子,一想到皇帝也是这般对待别的女人,心里便止不住的恶心,这般泛滥廉价的喜欢,他才不稀罕。还有一股莫名的情绪,令他难受得心口发酸,甚至想要大哭一场。“你有孩子了,你喜欢皇后!你喜欢她,所以要骗我!”说了几个字,明雪芽便哭得厉害,这些时日压抑的情绪一时全涌了上来,一会想着哥哥喜欢别人了,一会想着自己要被抛弃,沉浸在想象的情节中嚎啕大哭,几乎喘不上气,“皇后有孕了,你和它才是最亲的,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长公主……呜……”皇帝脸上火辣辣的,哪能猜到故事的版本在明雪芽心中已经成了这样,挣扎间,鸡巴从那小口滑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了晃,皇帝深深吐出一口气,额角青筋跳动不止:“……莫要乱猜。”他抬手给妹妹擦眼泪,妹妹不领情,打开他的手:“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他抱住自己的身体,白糯糯的小脸哭成了泪河,“总是欺负我……好痛……啊!还流血了?明承昭?!你要杀了我么?”皇帝自己的火还没消,又得来哄他妹,见明雪芽那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若是不解释清楚,明日怕是就要和他断绝关系,皇帝忍了又忍,只好道:“……皇后未曾怀孕。”明雪芽抽泣的声音瞬间停了,眼泪还没关掉,往下滚了两串,又傻傻打了个哭嗝:“啊?”长公主笨得要命,一时连话都听不明白,可皇帝忍不了了,捧着妹妹的白屁股,又顶了进去。“啊!”这回一下吞了半根,长公主魂都快去了半条,翻着眼仁缓了好一阵,一回神又问:“未曾怀孕是何意?可、可太医不是说?”皇帝抓着妹妹圆鼓鼓的奶子,身子往下一沉,全进去了:“专心。”明雪芽将龙根含到了底,屄都撑得发白,还不依不饶地追问“是何意思”“可是又在骗他”“没怀孕为何又怀孕了呢”,皇帝闷不吭声地干他,妹妹肉多,撞他的屄,屁股和大腿根的肉跟着颤,将人干喷了一回,终于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别顶了……哥哥,明承昭……啊……”皇帝想了多年,一朝得逢甘露,眼睛都干红了,妹妹的屄又紧又热,里边似活物一般一下下吮着鸡巴,叫人后脑发麻。皇帝淫欲冲上了头,掐着长公主那段细腰发狠地顶,将长公主前面那根小东西撞得东倒西歪的,奶子也甩得发疼。明雪芽慌慌张张抱住胸口,肉嘟嘟的奶肉被挤在臂弯间,皇帝一低头,便含住了喂到眼前的奶尖儿。他妹大惊失色,怎的横竖都是皇帝占便宜?明雪芽出了汗,脸上水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