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懂,但还是要强行装作小迷妹强行恭维的某矜,“哇塞,你真是好厉害啊!”祝随云手上动作顿了顿,抬头沉默的盯着她。宋矜以为他是想让她再夸夸他,毕竟艺术家总有那么些怪癖虚荣心,她很配合的诚恳道:“不是我吹,你是真的很厉害,虽然你没画完吧,但就这半个部分就已经逼真到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它是个魔方了,一般的画家都做不到这点呢。”祝随云漆黑的眸子静静的盯着她,扯了扯唇,微笑着陈述,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知道吗?如果这里有胶布,我一定会哥哥还是弟弟?(25)祝随云没多久就完成了那幅画,只差上红颜料。“不是,阿云,你不会真的想用血来你再想想清楚,我们随时可以”祝随羽还是忍不住劝他。“不用担心的,”宋矜真挚的看着他,晃了晃手里的绑带和酒精,诚恳的道:“这不,救人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的去吧。”祝随羽:“……”祝随云:“……”祝随云差点又想掰断一根笔,他闭了闭眼,才将心底那涌起来的戾气压下去,睁开眼,黑眸恢复往常的澄澈沉静,没说话,从一旁拿过美工小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就朝左手划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卧槽,你来真的?”祝随羽眼神震惊,谁知祝随云脸庞依旧淡淡,没什么起伏,用左手当颜料板,将那汹涌而出的鲜艳血液涂到画板上,嘴里平静的陈述,“试试。”宋矜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祝随羽却瞬间懂了,眼神复杂的看向他,也没再阻止。他早该知道,阿云不是这么容易妥协的人,昨天他答应宋矜,无非是宋矜那要求给了他一个灵感。艺术家说是疯狂的精神病人都不为过,想到什么,就会去尝试,哪怕是自残都是在所不惜的。祝随羽还曾看到过有个雕刻家直接从自家楼上跳下去的新闻,说是为了追求飘逸的灵感。而世间颜色那么多,光是红颜料就有好几十种层次,一副画,对于画家来说,用什么牌子的红颜料都是能产生不一样的效果的,祝随云习画多年,各大牌子,不管是名牌还是杂牌的颜料都用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