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没有任何牵绊,自然可以来去自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连一丝丝不快活都不忍受。可她毕竟不是真正孑然一身。人落尘网中,哪能放纵肆意。“好。”姜若皎说道。接下来几天就是秋闱了,夫妻俩一起去送柳春生他们进考场,连高驰他们都准备去浑水摸鱼考上一考,看看会不会有眼瞎的考官欣赏他们的文章。这是新皇登基后的水平差不多,考官们考虑到杨峰清曾为伸张正义被奸佞诬陷下狱,特意把他排在排在好坏,他会不会当探花还得看父皇的意思。”太子殿下没再多想,又在底下人抄录回来的名单上找柳春生他们的名字,等看到蒋玉泉的名字挂在尾巴上后不由乐了。太子殿下道:“没想到蒋玉泉这家伙偷偷发愤图强了,在京城应试竟也能榜上有名!”姜若皎笑道:“今年是父皇第一次开科举,要是他春闱也考上了,殿试应当是不黜落的,到时他说不准就该到外地做官去了。”“就他这倒数第一的水平,想考过春闱怕是不容易。”太子殿下对自己的小伙伴毫无信心,毕竟他觉得蒋玉泉秋闱能吊车尾都是走了狗屎运。姜若皎倒觉得蒋玉泉还挺有希望,叫人整理了一些参考资料让蒋玉泉临时抱抱佛脚,说不准明年真有机会金榜题名。太子殿下听姜若皎命人去准备贺礼,也没拦着。就是感觉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他们都成亲了,蒋玉泉还可能要去当地方官。既然给蒋玉泉备了礼,自然也得给杨峰清他们统统准备一份。一通忙活下来,不知不觉已到了休沐日。太子殿下一大早起来,郑重其事地穿上最骚包的常服,一副非要把樊延比下去的架势。姜若皎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没戳穿,与他一同出宫去了女子学堂那边。女子学堂还没开始招生,唯有藏书楼的书开始源源不断地往里搬,不到半月的功夫已经快装满了。柳先生在女子学堂住得很习惯,一如当初在西南时一样自在。听人说太子夫妻二人过来了,柳先生赶忙出来相迎。一行人在女子学堂里逛了逛,樊延便过来了。他见到太子殿下也在,立刻毕恭毕敬地朝太子殿下见礼。哪怕太子殿下本来存着示威的想法,见到樊延对自己这般恭敬也没法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只得捏着鼻子邀樊延坐下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