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都想造反吗?”勋贵们齐声怒喝,他们的声音响彻大殿。勋贵团体向来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也就是他们一直帮助谢意操作的原因,就算是他干出了此等罪大恶极的事,他们也要力挺。在他们心中,毕竟人已经死了,现在重要的就是名声,谢意的名声就是他们勋贵的名声。“你竟敢对当朝阁老下手,分明就是你想造反!”文官们同样毫不示弱,目光如炬,怒视回去。“混账东西,朕一直疑惑那贼人怎会有如此胆量,竟敢潜入皇宫将国公抓走杀害,原来竟是与你勾结,你可知罪!”皇帝死死瞪着张升,眼中满是愤怒,帝王之威展露无遗,令人不寒而栗。张升缓缓抬起头,面对皇帝的质问,半步不退,与皇帝对视,毫无惧色地回应道:“老臣不知何罪之有!”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在向众人表明自己的清白。“此事朕已下结论,你竟还敢胡言乱语,莫非是想翻案不成?”皇帝紧紧盯着张升,言语间透露出随时可能下令将其拿下的决心。张升缓缓摇头:“老臣并不是想翻案。”至少并不是只想翻案。张升挺直了身体,百官之首的气势与帝王威严相抗衡,朗声说道:“老臣觉得陛下也该听听百姓的声音。”“什么?”皇帝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似乎对张升的话感到不满。“做错的事情就是应该承认。”张升不卑不亢,一字一句讲得很清楚,“谢意屠城不是陛下的错,这是他自己狼子野心。但是事发时候,陛下选择包庇谢意就是你的错了,这是第一罪。”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皆惊,特别是边上几个勋贵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张升怒骂,甚至有人想要冲上前去动手。但好在一旁的文官们及时拦住了他们,才避免了一场混乱。张升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着,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慌张,反而充满了坚定和自信。身子挺的更直了,再次开口说道:“陛下,您还有第二项罪行。您指使雨山侯严翔伟伪造证据,陷害忠良之士,导致温城布政使金兴在金銮殿上含冤自尽。”皇帝听到这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来,手指颤抖地指向张升,愤怒地喊道:“住口!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了你吗?”张升并没有被皇帝的威胁所吓倒,他继续说道:“陛下,您不顾平民百姓的安危,只在意皇家的威严,对民心毫不关心,甚至还企图杀人灭口以封住天下人的嘴巴。这就是您的第三项罪行。”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大声怒吼道:“住口!朕命令你不要再说话了!”这时,太子也忍不住指着张升怒骂道:“张阁老,你竟敢无视君父,如此胆大妄为!”张升将皇帝的罪行数落完毕后,缓缓地跪了下来,他的眼神坚定而又严肃,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力量:“老臣恳请陛下,写下罪己诏!”张升的话语在大殿内回荡,罪己诏这三个字宛如晴天霹雳,震撼人心,石破天惊。轰!又是一阵雷响,震得整座大殿都抖上一抖。这雷声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人心惊胆战。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眉头紧锁。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前方,心中思绪万千。这一声雷好像也惊吓到了皇帝,他脑海中轰然一震,他听到了什么?罪己诏?竟然有人让自己下罪己诏?就算你是内阁首辅,但你也不过只是一个臣子竟然敢让皇帝下罪己诏!“朕看你是真的疯了。”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中闪烁着怒火。这张龙椅坐了几十年,第一次被一只蝼蚁如此挑衅。“张升勾结贼人杀害国公,祸乱朝纲,免去其内阁职位,押入天牢严刑拷打,生死不论!”皇帝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字字如刀,他的眼神冷漠而决绝,没有丝毫犹豫。话音刚落,皇帝又看见有几位大员出列,他们的脸上带着焦急和忧虑。皇帝冷哼一声,声音冰冷无情:“朕已经下旨,任何人不得替他求饶,求情者按同罪论处!”这些读书人最会蹬鼻子上脸,为了自己的名声,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这几位大员就像是没有听到皇帝的威胁一样,跪在了张升旁边:“臣等请陛下,下罪己诏!”皇帝面色阴沉得可怕,脸上肌肉微微抽搐着,整个人已经被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所笼罩。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话语:“你们这些狗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朕给了你们机会,让你们一个个登上现在这个位置,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跟朕对着干吗?朕既然能让你们爬上去,就能让你们摔下来,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你们要是不想坐在那个位置上,大把人等着呢!”话音刚落,又有一群人站了出来,他们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齐声高呼:“恳请陛下,下罪己诏!”这群人的身份显赫,全都是朝廷的三品以上大员,其中包括六部尚书等重臣。此时此刻,大殿上的皇室宗亲和勋贵们就算再愚蠢,也能看出端倪了。这些文官显然早已勾结在一起,达成默契,才敢如此强硬地逼迫皇帝。这简直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让人不禁心生寒意。皇帝怒极反笑,眼中的冷意愈发明显:“朕明白了,原来如此,朕说怎么你一个小小的臣子竟敢如此大胆地对朕不敬,原来是与这么多人勾结在了一起。好啊!非常好!不愧是内阁首辅,以为找来了这么多人,朕就会怕了你们不成?”“你们这些文弱书生,能挨得住几下廷杖?”“你们不是想青史留名吗?朕都可以满足你们。”皇帝脸色越来越阴冷,怒目暴喝:“还有人吗?都一起站出来啊,今日看朕敢不敢痛下杀手。”:()武林平静太久,我持双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