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珠公主也苦笑了下:“其实……”
徐贞观拉着她往外走,白衣女帝好似仙子一般将飞入白雪:
“对了,佛门辩经的日期定下来了,就在两日后,地点在神龙寺外,到时候,要不要与朕一起去看看热闹?
呵,若非是为了给西域法王颜面,朕才不会准许,不过这次辩经,他们也别想着有多少百姓去看了。”
文珠公主叹息一声,笑着说:
“臣想先换一套裙子。外出一趟,沾了许多泥浆。”
徐贞观笑着放手,招呼了个女官过来:
“带文珠公主去换衣裳,就先穿朕的吧。”
等人走了,徐贞观笑容缓缓收敛,朝着等在门口的一名眼熟的太监问:
“莫愁不在?”
太监恭声道:“莫昭容去寻那棋待诏了。”
徐贞观点了点头,吩咐道:
“传令诏衙,查一查那个林克。悄悄的,不要闹得太大。顺便将棋局大胜西域人的消息,散播开,哼,那帮秃驴要名声,就给他们名声。”
“是。”
“等等,”徐贞观忽然再次开口,略作迟疑,说道:
“赵都安这几日可有做出什么事?”
“奴婢不曾听过,赵大人这段日子,一直在家中养伤,没有露面。”
“他的棋力如何?”
“这……奴婢哪里知道。”
“恩……”徐贞观想了想,说道:
“你去诏衙的时候,打探下赵卿今日可否在家,若不在,又去了哪,梨花堂今日是否有人手外出……不必大张旗鼓,要马阎悄悄查一查。”
太监吃了一惊:“陛下您莫非是怀疑,那胜了西域人的棋手是……”
徐贞观没好气道:“朕让你去办,莫要啰嗦。”
“奴婢知错了,这就去办。”太监一缩脖子,一溜烟跑了。
白衣女帝站在走廊中,神色满是不确定,轻声嘀咕:
“你不会连下棋都这般惊人吧,不会吧……”
理性告诉她不大可能,但想到那家伙过往的诸多操作,她又有点不确定了。
……
……
赵府后院。
围墙后一道身影“嗖”的一下跃入,而后警惕地看了一圈四周,感知全开。
避开家丁和府内几条看家护院的大狼狗的注视,悄然掠过屋脊,推开房门,滚入了房间。
“呼,可算回家了。”
赵都安关上门,看了眼屋内已然熄灭的火盆,以及房间中的低温,嘀咕道:
“看来没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