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易迟迟才不惯着他,想也不想怼回去,“你今年陪婶儿回羊城过年不?”
“你觉得我该不该陪?”
药子叔不答反问,易迟迟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婶儿有假你就陪呀,自打她跟着你回来后,她不是在医院就是在靠山屯,连县里都没去过几次,作为丈夫你不觉得内疚?”
“挺内疚的。”
叹了口气,他说,“你说的没错,我是得陪她回去一趟。”
羊城是她生活了快小二十年的地方,亲朋好友都在那。
不能因为和他结婚了,就把亲朋好友都丢了。
这不是一个爷们该干的事。
念及此处,他目光灼灼看向易迟迟。
和他四目相对的易迟迟,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张嘴想要说话,药子叔却先一步开口道,“我和你婶儿去羊城后,队医室就交给你和郎小红了。”
易迟迟,“……”
好家伙,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我能拒绝不?”
她不死心想要挣扎一下,药子却咧嘴朝她笑,“你说呢?!”
让她说那肯定是可以拒绝,问题的关键在于她说了不管用啊。
认命叹了口气,她道,“行的,你和婶儿确定好出日期后喊我,我来陪郎小红。”
“乖孩子。”
药子满意颔,问她,“要不要去替你看看闻时?”
“看一下吧,顺便给他和贺云松带点东西过去。”
药子叔应下了,却不想闻时在药子叔夫妻俩离开的第四天深夜,悄无声息出现在了靠山屯。
夜深人静,人和牲口都熟睡了。
又因有雪,屯里的狗都被关在家里,担心冻死。
但大橘子它们的听觉敏锐,听见外面传来的细小动静,睡易迟迟脚边的两只睁开了眼。
然后,它们跳下炕。
因为吃得太好,再加上猫冬不怎么运动,两只长得那叫一个瓷实。
身轻如燕那是没有的,咚得一声有,俩还自带配音嗯了下。
易迟迟被它们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