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来了第二次依旧摇哪乱望兴奋的吱哇乱叫的鹰川:“……”
忙着接热饮的铃守:“!谢谢前辈帮大忙了!不紧张了!嗯!这次不是自我催眠!”
鹰川:“……怎么说呢,这时候就有点想念景谷无畏强权的执法耶。”
部千森在一边插嘴:“别搞得好像景谷活在你们嘴里一样。我给他打电话了。”
那边,赤苇佑在僵硬中自我吶喊:
……原来你的过翼是过于右翼的意思吗??!
还没有吶喊完,赤苇佑身上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视线。
算不上友好,那其中不友好的审视和观察叫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抬眼望过去,就看见——因为·不知名原因,他不太想遇见的人——那一群穿着翠青色长袖运动服的少年们,正在体育馆西侧大门的入口,为首那人有一张标准的池面脸,单手抻着运动包系带,压低了眉眼地侧头望他们的方向。
和赤苇佑短暂的对上视线,他看见对方又压了压眉眼,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幻听的‘哼’的一声。
那宫城县最负盛名的二传手回身,向体育馆其中迈步而去。
跟随他们的领队,翠青色运动服的其他人也纷纷迈开步子,回身时,背上的“青叶城西高中”随着布料的晃荡微微变形。
队伍逐渐踏入场馆内壁的阴影,只有一个刺猬头的男生没有瞬间跟上去,他留到了最后,其他人都走出几步的距离,对赤苇佑颔首,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上次去井闼山究竟发生了什么啊?神神秘秘的,网上传的铺天盖地,问土屋土屋一个字不说,问你你也是……”
赤苇佑仍然对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赤苇。”
“……赤苇。”
“赤苇!”
赤苇佑突然回神,茫然地扭头:“什么?”
鹰川:“……总感觉这次也得不到答案的样子。”
“你还有闲心关心那个?”反正看土屋不像是愿意透露的样子,赤苇佑迈开步,闷头向场馆的方向走,“拜你嘴里的主人公所赐,这次我们是在全场瞩目下进馆的,高兴吗?”
但是,鹰川挠了挠头。
“那个啊?”
他半仰着头,微妙道:“感觉……还可以?”
“哈?”赤苇佑觉得鹰川有病——昨晚刚因为‘预计土屋会很显眼被全场行注目礼我会紧张的跳出心脏跳出’烦了他半宿,“你干什么,昨晚紧急联络了心理医生?”
“倒也没有……”鹰川含糊地说,“因为……就感觉,他们虽然看我们,但其实……”
赤苇佑一边听鹰川磨磨唧唧地挤牙膏一般讲话,一般大步跟随土屋向前走,眼下的视野突然出现了一双鞋子,穿着运动服,应该是其他来参与的学校学生。
他刚要剎车说抱歉,眼下的鞋子却火烧一般收了回去,来人有点慌乱地率先朝他说:“对不起!”
赤苇佑愣了一下。
来人匆匆忙地被同伴拉走,赤苇佑身体转了个半圈跟着看他们的背影,听见那人被同伴抓着,在耳边说:“你疯了!看见是宫泽的校服你还冲上去……!”
“我没看到啊!”那人辩驳,“我,我才没想凑上去的……我怎么敢……”
赤苇佑望着两人的背影,有点呆然。
鹰川站他身边,跟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补充说明:“总感觉,他们有点怕我们啊?”
赤苇佑有点呆滞地撇脸和他对视了两秒。
又去望土屋在前面风风火火走的背影——土屋路前,从最左侧的月星左边三人款宽,到最右侧的铃守右边一人宽,这一条路整个都是空的,哪怕是从体育馆出来的人,见了这副场景,也会自动自觉地走向两边,就像大海自发为墨西分流让出了前路。
这是他曾经见到的,宫城县其他豪强出场的待遇。
身穿灰色运动服的少年们排成前后参差的横条队伍,逐渐走近了县里体育馆的场馆。
踏出体育馆观众席中央出入口通道,正式进入体育馆的一瞬间,突然爆发出了剧烈的轰鸣。
尖叫声,拍掌声,拿手机和摄像头咔嚓的声音,闹哄哄的,简直要把体育馆的盖子掀翻了。
尤在场上比赛的两片赛场因此不约而同地停下来,回头或抬头望向门口他们宫泽工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