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啊,家有家法国有国规,上面怎么说,我们怎么执行,你再这样胡搅蛮缠,人家把公安叫过来,亏的还是你们啊。
行了行了,谁家不是这样呢?谁家没有一两个下乡知青呢?再想想别的办法吧,别老盯着人家的房子了。”
苏桃桃原本还打算出去跟她论论,没想到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还挺拎得清,直接把李大妈给劝走了。
“阿航,地契和钥匙,还有一些贵重物品都收一收带走吧,放这里不安全。”
傅远航点点头:“好的嫂子,老师两袖清风,贵重物品倒是没有,只有一些字画和饰品。”
苏桃桃心想,这些现在价值不显,以后可都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的好东西呢。
“带上吧。”
傅远航想了想,问道:“嫂子,我们以后还会回来吗?”
苏桃桃摇头:“说不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这边保不准发展得更好,回来也不一定。”
改革开放以后,南边的城市发展得最快最好。
傅远航没再说什么,默默进去收拾东西。
首都有房?
高考过后,厂里的气氛到底有些不一样。
怎么说呢,别看厂里报名的人数不少,但是大部分的基础还是很差,想要争这一条千军万马都在抢的独木桥,着实不易。
有人垂头丧气,有人意气风发。
有人摸清底细,知道自已几斤几两,便不再做大学生的梦,老老实实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保住这份工作。
也有人奋发图强,恨不得利用上班的时间来复习,明年再战。
也有人心不在焉,屡屡出错……
苏桃桃不得不和张景安这个书记商量,让他尽快做好厂里的思想工作,让一切回到正轨上来。
毕竟年底的生产任务是一年中的重中之重。
彼时的张景安已经和周为宁结婚两年多。
不知道周为宁用了什么方法,从一开张景安这样的“独身主义者”对她避之则吉,到现在和和美美,也是出乎苏桃桃的意料。
更重要的是,他们居然奉行二十一世纪都视为“非主流”的丁克一族,据说是双方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致决定不要小孩。
还对外宣传是张景安不孕不育,该说不说,这个消息一放出,那是相当的炸裂。
就连苏桃桃这样对他人私生活不感兴趣的人,都不免多看张景安几眼。
自从有了张景安也是重生那个猜测,苏桃桃免不了多留意他一点。
她本以为他也会参加这次高考,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参加。
不仅是他,连周为宁也没有参加。
不过周为宁靠着家里的关系,上过两年工农兵大学,虽然含金量不高,但起码也是大学生嘛,现在也是干部身份。
张景安这个男人不好说,像迷一样,城府深不见底,让人看得到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