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一声声呢喃,嘶哑着不满足的情暧。尹婵被这一团火拥住,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小小地点了头,轻声提议道:“那我们说说话?”“好。”谢厌低绵长叹。怀里的女子好似生来带着诱人的甜香,他半眯起眼睛,嗅了嗅白腻如雪的颈侧。落坐椅中,将尹婵拦腰放在腿上,就这样分毫不舍的抱住,耳鬓厮磨。“阿婵,说什么……”薄薄的唇游移在尹婵耳后,像在这片地方点燃一簇接着一簇的火苗。尹婵痒痒,缩着脖子躲了下:“就说,我们是不是要离开原州了?”谢厌轻轻嗯一声。她眼睫眨了眨,就不再躲避,任他或亲或舔,手臂绕在他肩上,仰脸问:“真的要回京城么。”“想不想去?”怀抱着尹婵,谢厌情潮越发翻涌,圈在柔曼腰肢上的手,来回抚摸这片温软宝地。尹婵被他作弄得口干舌燥,点点头,忍着喘息说:“要去祭拜爹爹,除了爹爹,京城再没有记挂的人了。”父亲故去,奶娘回乡,闺中密友或随父官职调往郡县,或已嫁人离京。偌大京城,遍地的房屋瓦舍,却无她的归处。就好像在石花巷短住的那时,疲于奔波,无依无靠。她想,即使回了京,也会念着原州的日子。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天地之大,不再孤单。尹婵抿唇轻轻笑了。却不知怎么,谢厌没有再开口,仰着头脖颈搁在椅背上,望着横梁怔住。尹婵并不催促,只偎在他胸前。宽阔的胸膛是伟岸的高山,给与了尹婵如父如兄的慰藉。她蹭了蹭,低声道:“和你一起回京城,我很开心,路途遥远,我们明早去买些行路的干粮吧?”说到这,笑盈盈仰脸。谢厌思绪从镇国大将军处回神,正垂目,与她视线相撞,念及许多,呼吸不由急喘,低头在她唇上蛮横地咬了一口。力道颇大,野蛮得很。尹婵轻“嘶”一声,唇瓣被含住,吮得她酥麻麻的。谢厌爱不释手,半晌才松开,眼神浓黑晦暗:“好,你喜欢吃什么,都买。”尹婵掰着手数:“来原州时途径了一月多,回去天气好转了,兴许能快点到。”“是啊。”谢厌圈紧了她。吐息在她耳畔热烘烘,尹婵低促地闷笑:“京城有许多名盛之地,浮谷塔,大雁亭,还有四时湖,我们一一赏玩好吗?”谢厌低头,托起她光洁的下巴,幽邃眸光流转在这张柔美绝艳的面庞。他说:“什么都好。”尹婵被吻得几乎没法呼吸了,这才被谢厌放开。虽然已经知道他中的是什么药,要做何行径才能纾解,可尹婵到底对这种事不甚熟悉,从未涉足。此时只得坐他腿上,说说话,让他分下神。半晌过后,谢厌吁了吁气:“近来我与殿下屡屡出入原州,防守有漏,或有贼人潜进,或因皇储争端波及。阿婵切记,去往何处都要带上楚楚,以保安全。”“我知道了。”尹婵乖乖点头。他神思不属,明明连瘢疤都因那药泛起一波波潮红,却仍在谋略大事,替她周详。尹婵有些懊丧地依在他肩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的生辰贺礼还没送呢。”她眼瞳明亮,作势从他腿上起来,去顶箱大柜里拿。谢厌抱得紧,并不松手:“不急。反正在那,等药效过了,再拿给我,可好?”“唔……”尹婵蹙蹙眉弯,不动声色勾了他的手指。被他深深注视,脸颊又爬满红晕。心道也好,总归两人都待在宅子,她岂能送不出礼去?唇边便掠起丝丝缕缕的轻笑,侧了身,抬起两条胳膊,牢牢占着他。就爱看这张脸,不论胎记深疤,都一一流连。独属二人的时刻,谢厌全部的眸光都浓聚于她。被痴望的,独享的欢愉。尹婵心尖悸颤,笑弯起唇角,耍赖似的攀上去,没完没了的,把他瘢痕亲得濡湿。好似给他烙下名为尹婵的徽牌,标了记,就属于她了。尹婵鼻子发酸,难得露出与素日娇软不同的专横,气哼哼地咬他唇珠,好不服气,咕哝道:“自打大皇子来了,没一日休憩,你实在事忙,真想……想把你锁在寝屋,只我一人看得到。”◎最新评论:【呜呜呜呜,太好看了】【啊啊啊啊啊啊】-完-、暗卫◎尹姑娘,幸会。◎如此六个时辰,白日到中夜,谢厌虽难自控,但有尹婵安抚,终是忍住了泼天的情火。窗扉半启,掩映着浓稠如墨的夜。冷寂院堂中,骤然震出一声巨响,电光石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