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评论:【咋还不更新呀】【要见面了?】【这皇帝怎么还不安排父女俩见面?】【要见面了吗??】-完-、红鸾◎想拥有她,已经太久了。◎本是举手之劳,且谢厌不愿见什么郡主,就婉言拒绝了。婢女似乎还想说什么,可他掸袍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毫不留念。她跺了跺脚,急忙到宝轿旁:“郡主。”轿中传出稍带愉悦的声音,低低地问:“来了么?”“没有。”“这样呀。”尹婵眼睫垂下,“没事,快走吧,太后娘娘在等着了。”宝轿被抬着往寺庙后院去。谢厌则匆匆离开。他要尽快回营地,等尹大将军下朝。不想,正走到佛寺中庭的银杏树前,一沙弥唤住了他:“施主可是姓谢,单名一个厌字?”谢厌素来对京城的护国寺深有尊敬,被道出姓名只稍稍一怔,双手合十道:“小师父有何指教。”“不敢。”沙弥笑道,“敝寺通玄大师听闻施主远道而来,特地相邀。”“大师回来了?”谢厌眼神一喜。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护国寺,四年前,就曾机缘巧合在寺中住过几日。通玄大师亦对他有救命恩情。原想进京便拜访,谁知大师去徽州的佛寺办法会,不知几时归来。今日偶然到此,也因大师不在,遂无逗留的闲情。“烦请小师父带路。”谢厌虔诚拜道。小沙弥笑了笑,将他引到寺中宝庆殿的一偏殿中,其名曰绀殿。通玄大师正静候故人。-香客下榻的厢房设在寺院。太后礼佛虔诚,往往要在护国寺中宿一夜,眼下暂歇厢房中。内侄孙女孟柏香随侍在旁。太后拍拍她的手,笑得宠溺:“都成亲了,不在侯府伺候公婆,难为你来陪我这老婆子。”孟柏香嘴甜:“再多的事,岂有姑祖母重要,柏香自幼进宫,每每陪您来护国寺礼佛,只怕再有三十四十年都不够。”太后笑容越发开怀。孟柏香借机问那同行的女子。她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姑祖母,宫中何时多了位昭平郡主,可让柏香糊涂了。”今早,她如往年一样,到太后寝殿请安,殿内却坐着一位宫装美人,面容生的极美,华贵大方,更有几分眼熟。她姑且以为是哪位赐了封地的王爷千金,一打听,宫女只说是昭平郡主,再细问,却摇头三不知。太后浅寐,听她这话,颇为惊讶地睁开眼:“你不识得她?”孟柏香更加不解:“还请姑祖母解惑。”“她啊,就是镇国大将军的独女。”孟柏香倏地起身:“尹婵?”难怪一直看着眼熟,竟是真的见过。那位尹小姐往年在京城时,虽不爱赴宴,但因与谢琰自小定亲,孟柏香也有过两面之缘。自镇国大将军去世,尹婵不见踪影,她也与谢琰成亲,再不将此女视作情敌。“怎会摇身一变,成了郡主,还在姑祖母宫中,我听说……”孟柏香声音转低,喃喃疑惑,“大将军下葬后,她就失踪了。”她满目期待地望向姑祖母,试图了解内情。太后疼宠她,也无防备,下意识道:“还不是皇上。”没说两句,眼神微微变化,止住话头。皇上那夜亲自到寝殿提了尹婵的事,尤其请求不可外传。她年纪虽大了,却也知晓分寸,此事牵涉镇国大将军,既是朝堂要事,不便开口。太后揉了揉额:“没什么,陛下说她是郡主,她便是。柏香,你陪着哀家也累了,退下吧,自去厢房歇息,养养精神。”“姑祖母……”“云双。”太后唤来贴身宫人,疲惫地说,“扶哀家上榻。”孟柏香就知道不能多问了。她躬身告退,到厢房外,问侍女:“昭平郡主人呢?”“夫人,郡主替太后去取佛经,还没回来。”“知道路么,带我过去。”来时途中都坐轿子,孟柏香没和尹婵说过话,如今既知是故人,怎能不叙谈往事。想起成婚后一日发生的事,她双手不由捏紧,眼含怨意。尹婵不知有人正等她,因是与太后同行,不好去见谢厌,便琢磨着再找机会。昨夜,皇上唤她到近前,说要补偿。那时一头雾水,直到被宣进太后宫中,方才明白皇上的良苦用心。她失落原州数月,虽是平平安安,可在京城众人眼中,便是千金小姐无故失踪。不管她过得如何,都不会往好处想。皇上对外说她一直在宫里,自能杜绝谣言。尹婵无疑是感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