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我肚子有点疼,哎呦呦,许是刚刚吃酒吃得太急了,这会肚子疼得紧。”老薛半弓着身子,双手捂住肚子直叫唤。
姓谢的小将士忙上前扶着他,关心道:“怎得突然疼得如此厉害,要不然我背你进房间休息一下吧。”
“不用不用,我去蹲会茅房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老薛气若游丝地说着,还摆摆手让小将士先回去休息。
“那我扶着你去茅房,防止你出什么岔子。”小将士坚持要扶着他去。
老薛心里着急,暗骂小将士坏他好事,语气也愈发急躁起来:“真不用,我自己蹲一会就好了,你看着我,我这屎是拉还是不拉?”
小将士也不再坚持,放着老薛走了,老薛一直装着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捂着屋子,急切地往楼下冲去。小谢将士看着他的背影眸子越来越冷,略纠结了一下,也往楼上最里面的房间走去。
老薛转角后便不再呻吟,往前一路小跑,果然看见杨若云一步三回头地等着他,看到他来,还娇羞地把头扭过去,只剩半张脸等着他。老薛看了血涌上脑袋,居然不受控制地冲过去抱住她。一张臭嘴就往杨若云脸上亲去,留了满脸的口水,杨若云皱着眉头,秉着呼吸,那臭味混着酒气还往着鼻腔里钻。
杨若云强压住为力的翻江倒海,用手推着男人的下巴,想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在男人看来杨若云是欲拒还迎,直接一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像上半身丰盈袭去。
杨若云可不想让这样白白被占了便宜,装作边呻吟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将军,咱们现在是到哪了?咱们这是要前往哪里去?”
老薛一愣,这娘们是装糊涂呢,她能不知道去哪?很快老薛明白过来,这是和自己玩情趣呢,于是满嘴荤话:“沈小姐这是被亲糊涂了,没事,晚上让你更舒服。”说完老薛那猥琐的笑,露出一排满是牙垢的黄牙来。
“嗖——”还没来及看清飞来之物,老薛就感觉手臂一麻,剧烈的疼痛从肩上瞬间蔓延到全身,整个手都没了知觉,疼得在地上满地打滚。
“小谢将军,去把他捆了,把舌头割掉,让他不要乱说一个字。”小谢将士本着忠君为主的心思,不想让老薛走错路,就去汇报给了许将军,没想到要割掉战友的舌头。小谢将士犹豫了一下,但内心的正义战胜了恐惧与自责,他握着手里的刀走到了老薛的身边。
老薛看到了小谢的动作,开始哭爹骂娘,把小谢的族谱都骂了一遍:“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为了上位,你出卖我,我变成鬼也不能放过你!”
杨若云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抖成了筛糠,早就没有了那可人儿的模样。
手起刀落,骂人的声音清静了下来,只剩下呜呜的声音和不成人样的呻吟,老薛满地打滚,鲜血顺着他的身子流了一地。
杨若云吓得几欲昏厥,已经全身伏在地上,胳膊都支撑不起来。许之念面带讥笑:“小谢将军,把沈小姐扶过来。”
小将士侧立在旁,等着杨若云站起来,可杨若云哪里还有力气,一直手支撑着,很快又瘫软下来。“小谢将军,你直接把她架过来吧。”许之念侧视着杨若云冷言道。
小将士思索了一下,用一柄长剑的剑套从杨若云双臂下穿过,把她架了起来:“沈小姐,得罪了。”然后杨若云就半扶着长剑挪到了许之念旁边,然后浑身都在颤抖,尽管在冬天,衣裙已经湿了大半。
春桃穿着被杨若云用泥巴弄污的裙子,怒火已经要冲上头顶了,表面上还得恭敬地接过杨若云:“小姐小心,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杨若云几临崩溃,人前自己还能装一装,一旦进屋,免不了一顿毒打,可许之念已经下令,让自己回屋。
“把大家集合到院中,把这个人压过去。”许之念走到老薛旁边,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脚从他身上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