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么样呢,现在的她是许晓月,是闫书礼名义上的“未婚妻”,是和闫野没见过面的陌生人。
所以,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要求闫野对自己的关心呢。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许晓月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比起原书中的结局,她已经很知足了。
第二天大早,许晓月照旧是披了块丝巾,她蒙着脸声音也有些翁里翁气的朝着柳叶道:“柳姨,我好像有点感冒了,要不这几天先去医院住着,免得传染了你们。”
柳叶听她声音沙哑的不行,眼睛红彤彤的熬成了兔子眼,她没怀疑许晓月的说辞。
“也好,你去了医院和娇娇互相还有个照应,最近流感来势汹汹,去医院看看也好。”
事不宜迟,许晓月趁着闫野不在家利落收拾好自己的几件衣服,直接住进了医院。
晚上,男人回到闫家已经是晚饭时间了,他目光环视一圈桌上的人,又看向厨房,假装无意似的提起:“闫书礼的那个未婚妻,她不下来吃饭吗?”
闫野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光是仅凭在浴室里听见的那一声,当晚就做起了梦。
梦里他和少女在浴室里水汽缭绕,彼此看不清楚面容。
闫野还记得自己吻了下女人的肩头,手指穿梭在乌黑的发缝里,他张了张口问对方什么时候愿意给他生个孩子。
女人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捂着嘴笑了两声,小声说自己生不了,她早就和闫书礼结了婚,是明媒正娶的老婆,要是怀了他的孩子,岂不是乱伦。
闫野气的不行,抓着人的腰恶狠狠的说是自己先认识的,要结婚也该分个先来后到。
女人杏仁似的圆眼露在外面,瞪着他抗议道那是早就定下的娃娃亲,哪里还分什么先来后到。
就在闫野愣神时,他看清楚了女人的脸,俨然就是许晓月。
男人是被气醒的,他好好的媳妇在梦里莫名成了侄子的未婚妻,简直是荒谬没有逻辑,气得闫野连早饭都没有吃直接便去了部队。
更邪了门的是他明明知道这事不可能,可一整天就像是中邪了似的,板着张脸心里很是不痛快。
他特意赶在饭点回来,目的就是看看他闫书礼的未婚妻究竟是长什么样子,好打消了心里的不快。
柳叶没想到闫野居然会主动问起许晓月的事,她回想了下昨天两人并无别的互动,抿了抿唇后她才道:“晓月得了流感去了医院,要等好了才回来。”
她原以为男人就是这么随口一问,没想到闫野皱了皱眉头,再次追问道:“在哪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