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一开始还没注意到栅栏外面有人。
听到声音才回头。
这才注意到栅栏外是苟富贵。
也是分配过来的流民之一。
之前是住在乔巧儿家的。
乔巧儿说的那个娇气,要求多的大娘,就是苟富贵的娘。
齐寡妇脸上涨红,“苟富贵,你别胡说,我就是找孙小弟帮个忙而已。”
苟富贵阴阳怪气的学着齐寡妇的语调,“‘我就是找孙小弟帮个忙而已’,你找谁不行,非得找孙友?
他一个单身的大龄青年,你总找人家帮忙,好意思吗?”
“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也不怕村子里的说笑话。”
他撇着嘴,斜着眼的样子。
真的很可笑。
仿佛齐寡妇和孙友真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坏事儿似的。
齐寡妇一张脸气成猪肝色。
孙友顿时横着身子挡在齐寡妇和苟富贵之间。
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孙友道,“苟富贵,你不要胡说八道。”
苟富贵一见孙友站在齐寡妇的身前,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顿时便怒怼,“呵,我说齐寡妇,你急了啊,怎么,你们俩还真的有什么不成?”
“看他这副护着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已经成为姘头了呢。”
“哦,不对,你们两是不是该办个酒席,请客吃饭?”
“怎么样,要不要我给你们挑个日子?”
他说的话越来越过分。
越来越不像话。
孙友嘴上说不过人家。
但气势不输。
见状便要出去教训他。
这时候,时鱼走过去。
先孙友一步走到了苟富贵的面前。
斜眼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