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不客气的输出,“我还以为是我们家来福成精了呢,原来是苟大叔啊。”
“你不能因为姓苟就净说畜生的语言啊,那岂不是给天下姓苟的人丢脸?”
“瞧你这尖酸刻薄的混账样,真是人见人嫌,狗见狗咬……”
“对了,你是怎么修的这么厚的脸皮的?正好我想把我们家的墙刷的和城墙一样厚,和你取取经呗。”
一声‘苟大叔’已经让苟富贵气急。
后面一连串的辱骂又让他嘴角颤颤。
“你……我和齐寡妇说话呢,你插嘴做什么?就这么喜欢插吗?”
时鱼哟呵一声,“你是守着我们来福的拉的屎做正餐的吧,怎么嘴巴这么臭?”
这一次,时鱼的声音大。
来福在隔壁听到了时鱼的声音。
它听到时鱼喊它的名字了。
便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冲着时鱼摇尾巴。
时鱼还假装呵斥的说道,“你这懒狗,是不是又在村子里拉屎了?
不是跟你说了去后山拉的嘛?瞧,被人盯上了吧。”
来福根本不知道时鱼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一些简单的话还是能听懂的。
比如:‘后山’‘拉屎’。
它每天都是去后山拉屎的。
它以为时鱼是在表扬它知道干净,兴奋的把尾巴摇的更厉害了。
时鱼却一巴掌打在它的头上,当然,这一巴掌是轻轻地。
“还摇呢,自己被惦记上了都不知道,傻狗。”
由于时鱼的这一巴掌太轻。
来福只以为时鱼和它闹着玩儿。
还咬着她的手玩儿。
而栅栏外的苟富贵听到时鱼的话已经气的不行了。
时鱼却心情颇好。
苟富贵一手指向时鱼,颤抖着,“你你你……我告诉你,你别欺人太甚。”
时鱼无所谓的恨恨一声,“你也知道胡乱喷粪是欺负人啊。”
苟富贵,“我说的本来就没错,这孙友经常给齐寡妇做事,我就不信他们之间没关系。”
这事儿,时鱼倒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