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窑拍拍他的肩膀说:“和我还客气,以后这种事情直接说就行。”然后便转身去了另一处。他们这些人做事一个比一个严谨,莫海窑更甚,在接触的两个多月里,大大小小的事宜里,莫海窑没有出现一次差错,那缜密深沉的心思无人能看透。正朝着这边走来的钱老板早早就看见了程风和莫海窑耳语。他问程风:“事情怎么样了?”程风说:“有点复杂,一句话两句话是不清。”钱老板看着眼前的这么多人说:“换个地方说话。”听程风说完此事,沧满第一个发表自己的意见:“我早就怀疑这人可能是白家人,程风不可能刚进汴京就被盯上了,这一定是从南城来的时候就被盯上了,这人对你们万家是相当了解的,你看看,我就说吧,最有可能的就是白家。”“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这人可能是白家的人了?”程风觉得沧满这是马后炮。“我写信跟我们老板说的。”钱老板点点头说:“沧满确实和我提过,我没想到白家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沧满说:“人家白家要是攀上了莫家,攀上了济妃,人家还有什么不敢的。”钱老板说:“程风你看呢?”程风说:“我和沧满想的差不多,我也怀疑过白家,我就与他们家结过仇,但是想想白家一直在北城,他们不在南城杀我,反而跑到汴京,当时没有想清楚这里一点。”钱老板说:“现在无凭无据的,还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但是显然他们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和关系,要想弄清楚这些关系,我们只能放长线钓大鱼,香烟的事情,侯爷给准话了吗?”程风说:“我刚才说的就是小叔的原话。”钱老板说:“这个献药的人会藏在哪里呢?是谁给他引荐的呢?”沧满说:“我晚上去这几家看看。”钱老板说:“别轻举妄动,这事情甭管起因在哪里,他们都打了香烟的主意,我建议,明日我们钱字号的香烟照常开门,我们顺便看一看对手下一步的动向,程风,你觉得如何?”程风说:“我没意见。”好巧不巧,就在第二日钱字号香烟开门的时候,在他们家对门出现了另一家香烟铺子,今天也刚好开门营业,那红彤彤的红布刚被揭开,里面露出醒目的五个字,宋字号香烟。钱老板问冬柯:“这个宋字号是哪个宋家?”其实他自己心里已经有数了。冬柯说:“应该是莫老爷的小舅子宋四海。”钱老板点点头说:“这回都捋清楚了。”沧满说:“谁的小舅子都不能抢我们家的生意,当时制假烟的一定是他们,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家的牌匾给摘了。”沧满这一转身正好撞上一个人,这人用手里的扇子敲了一下沧满的脑袋,“鲁莽,去什么去。”此人正是万敛行,后面还跟着程风。“侯爷,您怎么来了。”“小叔。”“你们小点声,我今天告假了,跑出来溜达也不那么的方便,听说你们这今天开门就过来看看,怎么样,生意如何呀?”看万敛行今日的打扮很低调。沧满说:“还能怎么样,你看看那对门,和我们抢生意不说,他们肯定是制假烟的那伙人。”万敛行笑着说:“我就说让你们等等,你们不信,非急着开门。”“小叔,这宋家什么情况呀?”万敛行说:“宋家的情况你们还不清楚吗,只不过这回的事情可不好办了。”钱老板把万敛行让到了里屋,让人去泡了一壶茶。等万敛行坐稳定拿过来以后,钱老板才开口说:“小叔,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了?您给我指点指点呗?”万敛行今天也是为了这件事来的,不想他们把事情闹大,闹大了他都不一定保得住大家。“你们看见对门牌匾上的几个字了吗?”沧满说:“看见了,写的不咋地。”“哈哈哈哈哈,就那几个不怎么样的字是济妃娘娘亲手写的。”“啊?”万敛行会意地点点头:“他们现在之所以明目张胆的就是拿济妃当他们的护身符呢。”钱老板说:“小叔,这事儿可有什么化解的方子呀?”万敛行说:“只要你们不要和他们正面交锋,这化解的办法自然会有。”万敛行站起身说:“行了,我还要出去逛逛,不在这里陪你们解闷了。”钱老板说:“小叔,喝杯茶再走吧。”万敛行说:“不了。”然后就迈着长腿往外走,程风跟在后面说:“小叔,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万敛行说:“游湖,我今年还没泛舟游湖呢。”沧满一听:“游湖,就你们两个人去吗?”程风说:“这不是还有侯府的人吗?”沧满说:“不是,这么好的事情,你们怎么不带着我们呀。”万敛行笑着说:“你们钱老板都愁成那样了,你还有心思玩。”钱老板说:“小叔,介于上次程风游湖的惊险遭遇,您把冬柯带在身边保护吧。”万敛行看了看冬柯一张严肃到不能在严肃的脸,能猜测出这人的身手一定不凡,并且远超沧满,不然钱老板不能派他跟着自己。“我的人手够用,这么出色的人还是留在你身边吧。”沧满心里有点赌气,“唉,我就这么遭你们嫌弃吗?”钱老板说:“小叔,要不让沧满贴身保护您?”万敛行说:“游湖而已,不用那么多人。”沧满气哼哼地说:“不用就不用,我还不想去呢。”万敛行一看,这脾气还不小,他笑呵呵地说:“我最:()傻子成精了,她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