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行踪低调,悄悄坐车回到了奉公门中。被捉住的两人双目紧闭,一副拒不合作的姿态,被几个捕快架着进了暗室。还未开始审问,其中一个却突然双目流血惨叫起来……言淡再看‘陈月朵’的头顶,便见着黑体标注逐渐显现。【被司曼毒害的司曼】原来她的真名叫做司曼。“怎么回事?”听见这边的吵闹,伏清合快步向这边走来。看着这人还未咽气,疼痛挣扎着,连忙对着最外间喊道:“快去请大夫。”言淡离得更近,她立刻检查了司曼周身,并无明显外伤。且其双手被反绑,应是做不了大动作。双手……手……言淡掀开舞衣的长袖,便见这司曼纤长细指的前段指甲缝隙中冒出些许血滴。再看另一只手,食指的指甲盖被用蛮力掰断,留出了一个尖锐处。十指连心,她竟对自己也下得了如此狠手。伏清合走近恰好看见这一幕,冷静道:“指甲里藏了毒,可能接触伤口便会发作,所以她才用指甲刺穿了皮肤。”他目光瞥向牢中的另一人,那人看见自己的同伙如此惨状吓得面色惨白。她比司曼资深,亲眼见过中毒后的痛苦反应。因此下不了手,犹豫到了此刻。此毒无解,用量大些便可立即毙命,但指甲缝里藏的那点量并不足够,只会缓缓侵蚀,折磨一刻之后才能结束。这毒,本是应用在那狗皇帝身上,听说他献舞之后会选择一两个舞姬留下,这是接近他的最好时机……尤悠听见伏清合所言,立刻走到了女子身后,从木箱中拿出个帕子,又沾染了些药水,将对方的手擦了个干净。“啊……”司曼抽搐着身体,只觉浑身上下仿佛被千万针扎刺。娇美的面容此刻扭曲成一团,脸贴着地面十分狼狈。下巴被卸下说不出话,只能呻吟惨叫。“杀……我。”她的眼眸被鲜血模糊,求救的眼神望向言淡,试图表达什么,却说不完整……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此痛苦,言淡有些不忍。但此刻显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好时机,她只能别过脸望向别处。伏清合抬眼望了一眼言淡,在其耳边说了一句,“检查她口中是否还有毒囊。”言淡瞬间明白其意,微微颔首,“是。”她上前迫使其张开口,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了。”说完退回到后方,离那惨叫声又远了些。看出她的不忍,伏清合打消了让言淡审问此人的念头……他摇了摇头,随即冷硬下面容。暗室中的惨叫一直未停止,其中还夹杂含糊不清的求饶。“求……”伏清合亲自走上前,冷声问道:“想死?”蹲下身,他望着女子狰狞面孔,将其脱臼的下巴复原。“可以,吃下这个。”他拿出一个药丸,递到了司曼的嘴边。被痛苦折磨的司曼已无暇多想,双眼微亮,她抬起身子将药丸含入咽下。“这是解毒丸。”解毒?司曼察觉痛苦少了些许,脑袋冷静下来,流露出些许疑惑。可是长老说此毒无解啊……伏清合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再次跌下地狱,“这解毒丸能使得毒性暂缓,使你多撑一段时间。”他双目直视司曼,“一刻之后,你的痛苦会加剧,但解毒丸的药性能帮你活得久一些……”“禽兽!”痛苦也无法抑制怒火,司曼直起身向着伏清合吼叫道:“朝廷的鹰犬,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心思恶毒手段龌龊……你们都是禽兽……”这一大段将所有捕快都骂了进去,她也仿佛用光了力气,软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你所剩的时间还有许多,你可以尽管浪费,之后继续享受无边的痛苦。”伏清合并不理会谩骂,他的神态愈加冷静,“但你也可以选择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完不用半刻的时间,回答完我立即给你个痛快。”司曼阖上了双目,此刻她的已几乎看不清人,依旧存在的痛楚和疲惫使得她无法争辩。伏清合站起身,望向另一个吓得两腿瘫软的犯人,“将她带走。”随后转头望向言淡,“你去审问她。”“是。”言淡知晓今日面对司曼的表现实在是说不上好,所以伏捕头才让自己负责另一场讯问……他应该是有些失望了吧。她审视自身,想着自己该如何改进,却又害怕真的改进之后会变为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毕竟审问和如此鲜血淋漓的讯问是两回事,虽不是自己亲手折磨的她,但对方的痛楚与求饶是如此真实。好在奉公门从不用拷问刑讯,极少能直面如此场景。本以为成长了太多,但面对新的状况,又总嫌弃成长得不够。言淡叹息,此刻恰好到了另一间暗室。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满心的杂念,将注意力专注到眼前的审问之上。:()别人破案我直接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