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重要,来的人若是年纪与她爹相配,许是要做她的继母了。
陈岁桉比量着自己道:“同我,同我一般大吧。”
在来楚府之间,容月也是在其他大宅院里呆过的,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她也见的不少。
小姐的朋友定是与小姐一般大,那来人与小姐的朋友一般大,想来是私生子了。
但是看着小姐蔫头耷脑的模样,这话她绝对是说不出来的。
因此容月又问了旁的问题:“那不知与这人一同去小姐朋友家的,还有什么人呢?”
若是陪她去的是一个妈妈婆子,那私生子这事情就板上钉钉,没的跑了。
此时容月也在真心实意为陈岁桉这个朋友而发愁了。
且为如何哄好小姐而真心实意的发愁。
陈岁桉不是小孩,她自然看出了容月脸上多了的几抹愁容。
因此她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又叹了一口长气。
“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年纪略大些的男人。”
陈岁桉两手托腮,补充着情况。
若是一个男人,私生子的可能性倒是少了一些。
只是小姐说的这些情况,怎么那么熟悉啊?
容月越品越不是那个味道。
她扭头看着惆怅望天的小姐,犹豫着,最终开口道:“小姐,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就是你啊?”
陈岁桉表情龟裂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说了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说的还如此隐晦。
太丢人了,她居然直白的告诉了别人,她在担心楚霁川会把对她的爱分给别的人。
陈岁桉老脸一红,只觉得这种孩子气的争宠行为不应当是她做出来的。
容月是楚霁川的人,她在容月面前已经社死过了,她现在更害怕的是容月把这件事情告诉楚霁川,这样她会更社死。
陈岁桉当即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嘴脸,试图骗取同情:“你不会告诉楚霁川的对吗?”
容月事事自然是以两个主子为先的,两个主子的感情好坏她不能不关心,也不能不从中调和。
眼见已经出现了问题,她自然是该告诉主君的。
主君肯定没有私生女,这一定是小姐多虑了。
按照主君对小姐的宠爱程度,旁人根本不可能来分出一丝一毫的。
他们这写做下人的看的分明,小姐没来府邸,整个宅子都是死气沉沉,下人们做事说话都要悬着一颗心。
小姐来了之后,周围空气都更香甜些,阳光也都明媚了一些,她们敢说敢笑了。
若说主君把这份特殊分给旁人,她们是万万不能信的。
虽不知新来的两个客人是做什么的,但是容月能肯定,不是小姐所想的那般。
“你不会说的对吗?”
陈岁桉不仅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她,还伸手拽了她的袖子,一摇一晃。
容月哪感受过这个阵仗,她心软成一滩,拿出来抖抖都能拧成一团水。